“干什么?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陈清德的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冷笑。
真当我江国公府好欺负吗?
“你,你不要冲动!有什么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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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个屁!现在知道怕了?”
陈清德突然间就破口大骂:“你丫的取代我大哥登长乐坊船时有跟本少爷商量过吗?”
“我,我凭什么要跟你商量?”
崔志浩犹自嘴硬。
他觉得陈清德就是在虚张声势。
两船相撞,谁都好过不了。
陈清德冷笑:“凭什么?就凭那首【咏梅】是本少写的!”
“什么?!”
周围顿时传来倒吸凉气的声音。
“那首【咏梅】竟然是陈清德写的!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陈清德可是写出【将近酒】的人,再写一首【咏梅】似乎也合情理。”
“如此说来,这首诗出现在陈三郎手中,也就解释得通了!”
“这不可能吧?常人一首佳作都不可得,他却接连写出两首名篇。还赠与其兄长寻花问柳?”
“错了!不是两首,而是三首。那首【上巳日恩赐曲江宴会即事】好像也是他写给翠柳居的登船之作。不然,你以为他为何是出现在翠柳居船上的?”
眼看周围议论纷纷,崔志浩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说是你写的,谁能证明?”
陈清德再次冷笑。
既然已经动手,他便懒得再跟此人废话。
能动手,谁还跟你瞎哔哔呀?
可陈清德不说话,崔志浩顿时来劲。
短暂的胜利让他忘了陈清德所在的画舫正向他快速靠近。
“陈清德,你就是个败家私生子!走狗屎运写出一首【将进酒】,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都有理由怀疑你那首【将进酒】也是抄的!”
他的话不可谓不狠!
就连围观人群也跟着出现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