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解释,可是却没有人理会。
那人的声音仿佛尖刀,再次刺来。
“还在狡辩!那三成股份一股七千贯,难道谈成就不是钱了吗?总比现在什么都捞不到强吧?你眼见购买不成,却不思变通。还说不是你的问题!”
“不是,不是这样的。那陈清德七万贯不卖,却按七千一成股发卖给几家纨绔。他分明是包藏祸心,想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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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崔长衣在巨大的恐惧笼罩下已经开始慌不择言。
“呵呵呵,崔长衣,陈清德在昨日之前跟你毫无交集,他凭什么害你?而且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一个黄毛小子罢了,又怎么可能想到你有今日。”
那人的笑容越发邪恶。
他可是老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呢,终于是让他等到了。
“老爷,我觉得崔长衣日益骄横。这才是导致陈清德宁可得罪我博陵崔家也不愿将配方卖给我们的原因。他已经不适合大掌柜的位置!”
此言一出,刚刚还寂静无声的人群竟然有人点头附和起来。
“没错!须有人为此负责。”
“当黜落!有能者居之。”
“懈怠之责必须惩罚,否则日后无人尽心。”
崔长衣看着这些对他落井下石的昔日同族,心中顿时一片哀寂。
都说痛打落水狗,不外如是。
“嗯。即日起免崔长衣大掌柜职。不过念在你勤勤恳恳这么多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贬你去岭南,那里还缺一个话事人。”
当真是一言可定人生死,这便是世家大族的底蕴,外表光鲜,却全凭累累白骨堆积。
完了!
崔长衣陷入绝望,彻底瘫倒在地。
从长安到岭南,一千多里,他此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他还有得选吗?
崔仁师不再理会他,而是转头道:“长安城的生意不能没有人管辖,酒水生意乃我崔家根基,如今颜面尽失,凭白让其他家笑话。”
须有人力挽狂澜才行!
“你们都是家族多年以来苦心栽培的人才。都议一议,接下来由谁领导,为家族挽回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