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
海净问道:“王爷,皇上为何没来?”
“皇上身子不适,本王来替他上柱香。”
“皇上还好吗?”
“老毛病,有翁同在,暂时不会有大问题。”
“那就好。王爷,您今日前来,是否还有其它事?”
“没有,你寒云寺香火旺盛,本王也来看看。”
“阿弥陀佛,王爷说笑。”海净合什。
“对了,北越那里查得如何?”赵渐石问。
“不太顺利。北越多年不与大康往来,派去的人至今也未传回消息。上回在濮阳县那伙北越人行踪诡秘,北尧关那里查不出他们来历,又或许他们是混在商队里来的大康。”
赵渐石沉下脸,“接着查,我怀疑朝中有人与北越有来往。”
“是。”海净又看了眼赵渐石,“王爷救的那名女子如何了?”
赵渐石微愣,“叶知瑾?你问她做什么?”
海净神色如常,“此女并非常人,若与她走得太近,恐有无妄之灾。”
“知道了。”赵渐石随口应道。他没想到海净竟会提起叶知瑾。叶知瑾今天好像没来寒云寺。转念一想,也对,叶知瑾好像和他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