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妃坐在赵锐轩身旁叹了口气,“陈拓是不是吃错药了?竟敢率兵来打京城。”
赵锐轩手不停,琴音从指间飞出,“母妃说的是,陈拓这步棋走得不好。”
曹贵妃正了脸色,“老实说,陈拓有十五万人,京城只有五万守军,这仗也没那么好打。”
夜里,叶知瑾正在熟睡,忽然被“咚,咚,”敲窗声惊醒。
冬儿今天不在身旁。叶知瑾披衣下床,迷迷糊糊走到窗前。打开窗也没看,打着哈气转身往回走,边走边懒洋洋问:“罗臾,有事吗?”
没人回答。叶知瑾一愣,停下脚转回身,看见赵渐石站在窗外。叶知瑾心头一紧,顿时睡意全无,赵渐石怎么来了?
叶知瑾忙点燃蜡烛,赵渐石翻身进屋,烛光映亮赵渐石寡淡面容。
赵渐石走到桌前落坐,指了指对面椅子,示意叶知瑾也坐。叶知瑾心里怪怪地,感觉这里好像是赵渐石屋子,自己才是深夜到访的客人。
叶知瑾憋着气坐下,“成王殿下为何深夜到访?”语气又透出拒人千里的疏离。
赵渐石面无表情看了叶知瑾半晌,忽然问:“叶知瑾,你想离开京城吗?”
叶知瑾愣了愣,赵渐石向来说话冷冷淡淡,今日也是。但她还是察觉到赵渐石语气里的沉重。
“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赵渐石好端端问她要不要离开京城,肯定出事了。
“要打仗了。”赵渐石说出四个字。
叶知瑾呆住了,一脸错愕看着赵渐石。打仗?和谁打仗?京城也会打仗?叶知瑾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