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渺摇头，并不认可张理卫这样的行为。

张理卫看着他们的背影再三犹豫，最后还是没追上去，转身朝在镇政府对面卖水果的摊子走去。

……

爆炸猫近在眼前，白诗渺和常捷的脚步不停，左右不过一次调查，他们觉得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哟，来客人了，要点什么。”卢易意外，没想到他们还会回来找自己。

常捷清了清嗓子：“先生你好，请问是否是你让盛湾湖底的风兽重新陷入沉睡的？”

“有你这样问话的？！”白诗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对常捷的直球问题感到分外震惊。

卢易轻笑，左手屈肘撑着脑袋：“是我，然后呢。”

“就这么承认了啊！”白诗渺再度吐槽：“正常流程不应该你否认，然后我们离开去找你留下的蛛丝马迹，用找到的线索让你不得不承认吗？”

卢易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知道自己失态，白诗渺咳了两下示意常捷来说。

常捷直视卢易的双眼，觉得自己就快陷进去，他咽了咽口水：“那么请你和我们走一趟，有些东西还需要你配合调查。”

“我拒绝。”卢易摇头道：“离开吧，回去就说坪涂镇没有异常，不要和你们的领导提起我。”

“知……知道了。”

“我们……这就离开。”

两人脑袋垂得很低，几乎快于地面平行，莫大的不安萦绕在心上，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若是忤逆他的意志，那必定会死，甚至忤逆他过后连死都是一种奢侈！

心底的防线被一句话彻底击溃，二十二局的规章制度？初入时的种种宣言？

都是狗屁！

在绝对的量级压制面前，一切意志都显得那么可笑。

不畏死，不惧亡？那只是相对而言……

两人退走了，退出爆炸猫后才敢大口呼吸。

他们会把刚才的相遇全部烂在肚子里，不会与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