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庄越想越恨,口中不断有鸟语花香喷射而出。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自己迟到,怎么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你要在这样的话,我可就不救你了! !”
当袁庄浑身疼痛,嘴巴里也口干舌燥,几乎精疲力尽时,一道不满地声音出现在了耳边。
“谁!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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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的抬起上眼皮观望四周,发现守卫们好像并没有听到。
他们这会累了,正坐在桌子上喝着酒肉,然后谈论着该如何继续折磨袁庄呢。
“嘘……小声点,别把人吵醒了,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声音此刻再度响起,比之前多了几分劝导的语气。
她告诉袁庄,目前的对话只有二人才能听到,让对方在坚持一会,自己马上就到。
说着,便缓缓散去,没了动静。
“喂!你说什么,我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的袁庄还想在问两句。
可当他看到守卫们传来的怪异眼神之后,瞬间闭上了嘴巴,只能乖乖等着……
监牢的长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腐臭味。
昏黄的灯光在潮湿的空气中,努力撑开一片微弱的明亮。
墙壁上的青苔仿佛是岁月堆积的疤痕,一层一层诉说着这里的久远历史。
牢房的铁栅栏透着刺骨的冰冷,不时传出囚犯们低沉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呜咽。
走廊尽头,有着几道沉重的铁门,那是通往囚禁着要救之人的地方。
门上巨大的锁就像一个沉默的怪兽,盘踞着,等待着那些妄图打开之人的挑战。
地面上蜗牛爬过的痕迹与污渍混在一处。
偶尔还有几只胆大的老鼠匆匆跑过,发出窸窣的声响。
像是在嘲笑即将到来的这场冒险。
“呼~呼~呼~”
牢中,喝醉了的几个守卫正打着瞌睡。
那粗重的呼噜声偶尔会打破这一片死寂。
从牢房窗户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被铁栅栏切割得支离破碎。
勉强洒在通往救人目的地冰冷的地面上。
而当下,在月光的照映下,有一个小巧的黑影,正在慢慢朝着关押袁庄的地方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