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这也没有药物,是很痒吗?先找干净的水源洗干净晾着手臂。”
我边说边轻轻的吹,好不担心的样子惹得阿海感动满满。
“不疼也不痒”。阿海毫不在意,手指拂过我的碎发,
“曼曼你现在好温柔,就像五百年里一样,时刻温暖着我的心我的身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拉着他往侧边走,因为我听到潺潺的流水声,这时的天色已经有黑的趋势,我俩必须赶紧处理好胳膊,
在找到一个落脚处,不然彻底暗下来会很麻烦。因为整个哀牢山属于亚热带山地气候。
平均温度在11摄氏度,一旦下雨或是晚上,温度会剧降冷死个人不在话下。
虽然我俩也不似常人,可在这里一切皆有可能。
一条清澈的从上蜿蜒下来的水流,在这恶劣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出,
没时间让我多想,我捧起水就先洗了把脸,观察了一会,没有任何的症状出现,甚至有些神清月明之感。、
我拉起了阿海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水捧在他的胳膊上,瞬间奇迹出现了,
只见刚才还全是寻麻疹似的胳膊,红点迅速褪去,几道树枝刮倒的痕迹也通通消失不见。
我和阿海对视一眼,看来这里的一切都存在危险,可又会相生相克。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捧起上流的水喝了起来,水进入咽喉流入胃里,四肢百骸仿佛注入力量,先前的疲劳饥饿被精神充沛覆盖了所有痕迹。
“阿海,我们先找落脚的地方吧。尽量不要离水流太远,我想洗个澡。”
“要不,你在这等吧,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