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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云毫不犹豫就喝下了,而李凤兰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她说着吹灭了一楼的灯,往二楼走去,万里云跟在后面。
在李凤兰卧室的隔壁,还有一张竹子做的硬榻,万里云发现这与他们过去屋里的如出一辙。李凤兰“体贴”地往硬榻上铺了一床棉被。
“我要去睡啦!”李凤兰微笑着去了隔壁的卧室。
若你问,为什么他们要睡在不同的房间,其实这四年来都是如此,万里云是个正人君子,和李凤兰从无肌肤之亲。每当情至深处,李凤兰都会以各种理由开脱,或者以喝酒之名,让万里云满饮几杯。万里云总会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便是第二天了。
今夜也没什么区别。
李凤兰去隔壁确认万里云已经睡熟了,便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她沿着林间小路前行,转了个弯,往城区走去。
今惜古和老宋就跟在后面。
无论是什么样的人,这么晚了出门,一定不会干什么正经事。
李凤兰在一间客栈门口停下了,进去之前,还朝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确认没人跟上来以后才敢进去。
今惜古和老宋赶紧跃上屋顶,从厨房的天井里偷摸了进来。
他们刚把门推开一条缝,就见李凤兰咚咚咚上了三楼。
三楼天字号房的灯还亮着。
李凤兰敲响了这间房门。
门开了,从里面露出一个男人的脸来。
钱诚见了李凤兰,跟饿狗见了馒头似的,把她拦腰抱了进去。
无论是今惜古还是宋破浪,此时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