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击木魔杖在震动,血液在沸腾,金光在闪耀。
张潇的身边的人已经跑开了,站在张的身边只觉得裸露在外的皮肤一阵阵的刺痛。
就像是无形的针在不停地扎着自己。
只有小马还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的问道:
“张张.你.你怎么了?”
这里的动静很快的引起了教授们的注意,邓布利多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大步的分开了小巫师,走到了张潇的面前,轻轻的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的说道:
“张,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要杀死对方的意愿为何这么强烈,但即便是野蛮人也知道不能攻击前来参加自己宴会的宾客。
当他们站在这里,是五大洲和所有魔法学校共同遵守的盟约——即安全得到保障。”
邓布利多没有多说,因为他觉得张应该懂。
魔杖重新隐没,金光逐渐的消散,那种如芒在背的刺痛感也随着消失。
张潇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
“是的,邓布利多教授,我明白了。”
邓大爷说的没错,这种正式场合,的确不能动手。
机会么.有的是,之前是不知道还有阴阳师在,但现在知道了可又不一样了。
邓布利多重新来到了最前面,魔法所的人已经列队站好,对着邓布利多深深的鞠躬。
就像他们的世俗政府对美国卑躬屈膝一般,魔法所对在巫师界占据领导地位的英伦魔法部非常恭敬。
要不然当初的格林格拉斯和福吉也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魔法所的记录。
在他们看来,魔法所就像儿子一样的恭顺,怎么可能会骗爸爸呢?
“邓布利多阁下,我是魔法所的会长小野道风,久仰大名。”
一个同样穿着金灿灿袍服的老头走上前,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
邓布利多再次拿出了已经说了6遍的标准台词:
“欢迎,欢迎魔法所的各位.”
马尔福小心的蹭了回来,心有余悸的问道:
“张,刚刚伱怎么了?”
张潇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之前只不过突然见到了阴阳师,心情激荡导致的情绪上头。
此刻甚至有闲心听魔法所那边的人用本子味十足的英语和邓布利多寒暄。
“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东西,有些生气。”
“只是生气?”马尔福摇着头表示不信,他比划了一下:“你知道有多恐怖吗?就像一个冰块一样,周围都下降了好几度,很冷,而且那种冷不是身体上的,是心里的。
你看——”
马尔福撸起了自己的袖子,给他看还没消下去的鸡皮疙瘩:
“我在你身边都觉得有人拿针刺我.”
那边的魔法所已经完成了寒暄,他们规规矩矩的排成了两列队,亦步亦趋的跟在了会长的身后,朝着礼堂内走去。
张潇的目光锁定了最前面的‘中森明菜’,阴阳师.既然老爸说阴阳师的道统已经被灭了,那就绝对被灭了。
灭道统可不是简单的冲上门派杀完了事,那种配合卜算等方式,真的就是绝不可能放过一点。
所以这个阴阳师出来的倒很蹊跷。
麦格教授看了看时间,低声的问道:
“邓布利多,已经八点了,最后一所学校什么时候来?学生们还在饿着肚子”
的确,这个点平时小巫师早就用过餐了,应该正在写作业,或者窝在壁炉边软软的椅子里休息。
此刻这些小巫师已经开始烦躁了,他们揉着肚子,来回的踢踏着脚下的石板,抱怨着又冷又饿。
邓布利多回望了一眼小巫师们的方队,张说的没错恐怕他们的确是来不了了。
“走吧,米勒娃,让学生们前往礼堂,准备参加宴会。”
听着级长和教授们的招呼声,张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然理智上知道他们来不了。
但总有那么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看了一眼天空,那是东方。
不来就不来吧,我一个人,也够了!
张潇抖了抖袍子,准备随着人群前往礼堂。
“嘟嘟——嘟嘟——”
乾坤袋轻微的震颤着,张潇掏出了千里镜,刚刚接通便听见了老爸张承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