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吧!”夔敖叹道。
其中若是有三次下等,那就要收回宗门玉牒,如此也意味着此宗不在长老殿的庇护之下,各方可共击之。
而他们一走出了酒馆,便匆忙逃走。
积少成多之下,可不是她一个炼气期的散修所能承受的。
而眼下千年以来,七星宗已有两次考评被定为下等了,此次大考是他们最后的机会,若再没有半点长进,那曹魏正好拿来杀鸡儆猴。
从此以后,此事没有他人再提及半个字了,而她也就明白了在七星宗修士眼中,散修的命不是命,既然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处理掉有问题的人。
这千余载来,它只求自己过得逍遥痛快,可没有想过成家立业。只不过此次失手,多了一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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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魏好似将其看透了一般,抿了一口酒后,缓声说道:“曹某虽不是人族,也并非妖族!”
不过怎么也没料想到追的竟然是一位夔族真君!
一想到这里,这位安姑娘怯生生地看了曹魏一眼,暗道一声:“也不知这位又是夔族的哪位真君?”
一听此话,那安姑娘睁圆了眼睛,脑子一下子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见此,曹魏缓声说道:“弟妹随意些,曹某又不会吃人!”
当时她卖掉了好不容易制成的五张锐金符,刚走出了店铺,就看到那宗门筑基修士将那劫修连带着人质,一口气斩成了十几块。
身处修行界最底层的炼气修士,没有试错的本钱,自然要尽可能地避开一切风险。
这些动辄不是活了数百上千,就是好几千年的修士,别看现在这般好说话,可一旦发怒了,那可是地动山摇。
见对方胆怯如鼠的模样,夔敖传音问道:“魏哥,你不会真让我收了这女娃儿吧?”
“既招惹了人家,哪能始乱终弃呢?说实话,人可以上流,也可以风流,可唯独你这爱好,实在是太下流了。阿敖,你看这些年来,我又有哪次拈花惹草?这种事情,哪怕是嫖呢,花不了多少灵石的!”曹魏传音说道。
闻言,夔敖眉头微皱:“可这姑娘傻乎乎的。”
“不过本性不坏,人也长着周正,你又不吃亏!以她三灵根资质,元婴不大可能,可稍微培养一番,结丹倒也不难,权当做养成!”曹魏传音笑道。
……
……
而在曹魏与夔敖小酌笑谈之时,孟希杰与孟远昌两人已乘坐传送大阵,远遁百万里之遥,在瞬间从云仙城来到了七星宗。
当两人一踏出大阵,早已提前等候的一位中年锦衣修士便笑道:“亲家,好久不见了。”
此话一落,在其身后的拓跋艳群,一看到了孟远昌,就上前快步而来,一把扯住了对方的胡子。
“松手,长辈面前,你别这般胡闹!”孟远昌低声说道。
而后他朝着拓跋文康,拱手施了一礼:“小婿拜见岳丈!”
“文康兄,深夜突然到访,叨扰伱清修了。”孟希杰拱手道。
“无妨,小女无状,让亲家见笑了。”拓跋文康朗声笑道。
闻言,拓跋艳群这才松开了孟远昌,而后对着孟希杰款款行礼道:“艳群拜见老祖,福寿延绵!”
“快快请起,不必多礼。你们小两口多年未见,就不用在此陪着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了。”孟希杰笑道。
“去吧。”拓跋艳群摆了摆手。
闻言,拓跋艳群拉着孟远昌,快步离开了此地。
待人离去后,拓跋文康与孟希杰并肩而行,缓声问道:“行事这般匆匆,难道北荒诸妖来袭?不过我记得距离下一次兽潮,应还有十来年吧?”
“并非兽潮,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孟希杰轻摇了下头。
所谓的兽潮,无非是那些飞禽走兽和海中妖物,在各族元婴修士的驱使之下,每隔百年时间,便对铜孟域滨海诸城所发动的一次冲袭。
此事对于凡人而言,那是灭顶之灾。
在炼气筑基修士眼中,凶险之中存在着机缘,而对于各方金丹修士来说,那就是你死我亡了,踏着对方尸骨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