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大哥为何偏听一面之言?我今早便发现不少人四处打听我的隐私,此事分明有人欲陷害于我。”
贾珍刚说完,贾瑞冷峻的声音便随之响起。
“当时弟弟便在学中说了,年前我因不懂事,确实做过一些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客的事,可从未伤及他人,谁若想诬陷我,请他来与我对峙。”
“哼。我相信他们自然有我的道理。吉儿,瑞哥儿在学里都做了哪些混账事,你来说说吧。”贾珍冷哼一声对贾瑞的争辩不屑一顾。
一旁,贾政则扶着贾代儒,让他在官帽椅处坐下。
“代儒太爷放心吧。珍哥儿定不会无缘无故诬陷瑞哥儿,您坐着听他们讲明白便是。”
贾代儒闻言嘀咕了一句,“反正谁也不能诬陷我的孙儿,否则我豁出这条老命,也不会善罢甘休。”
“禀各位老爷,小的阿吉,管理家塾事务已有数年,对家塾情况最为清楚。瑞大爷这些年做的恶行可谓罄竹难书,除了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客外,他还肆意殴打学生,生了不该有的癖好,肆意亵玩族中子弟,带坏了蟠大爷、蔷二爷,甚至将贾萍腿都打折了,现在还在家里养着呢。”
吉儿得贾珍教导,一味的将脏水往贾瑞身上泼。
“听到了吗?瑞哥儿实在不学无术,竟在学中做出这些事来,这些年来家塾之所以风气败坏,我看分明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吉儿刚说完,贾珍便迫不及待地叫骂起来,说话间恨不得一脚踢到贾瑞身上。
贾瑞看他颠倒黑白的模样,嘴里不禁想笑,“珍大哥又只听吉儿的一面之言。他说的这些话可有什么证据?他可敢跟我对峙?”
贾代儒也气得浑身颤抖,“瑞儿说的是,塾里若发生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做司塾的怎么不知?”
“他若真在塾中肆意妄为,这些年怎一点风声都没有?去年塾中整顿,怎没人出来告状?”
“这是代儒太爷你老了。听不清,看不见了。不知道瑞哥儿私下做了什么。至于为何没人告状,我看是瑞哥儿威胁他们,他们才不敢找我这个族长诉苦的。”贾珍嘲讽的看向贾代儒,丝毫不顾忌贾代儒的长辈身份,就这么数落起来。
“瑞哥儿,你不是说没证据吗?哥哥我就给你看看什么是证据。香怜、玉爱,你们来说说瑞哥儿是怎么结交契弟,拿钱财哄你们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