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睫毛翕动,尼禄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庞越来越热,最终毫无抵抗地闭上了眼睛,唯有被攥紧的裙摆,才能证明这位皇帝有着同样的紧张。
而那决定性的一吻,终究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手刀,不轻不重的敲在她脑袋上。
“唔呀。”尼禄抱头蹲防,“这,这熟悉的感觉……”
在她面前,朔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快要沸腾的欲望,重新让戏谑的笑容挂在脸上。
“既然你的记忆已经恢复,那我也不用装优雅了笨蛋皇帝,麻烦让一让,我和某只小红龙重逢到现在,可还没怎么说上话呢。”
“诶——怎么这样!”
尼禄抗议着被推远,而被窝里的德拉科呼吸一滞,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的她选择装死,而朔月坏笑着凑近。
“哟,让我看看某位小一号的皇帝小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羞涩了?长大后的你反而要更加坦率呢。”
床上拱起的那一团毫无动静,甚至懒得向他丢一条狗,而朔月见状,刻在DNA里的迫害心思再度上浮,悄悄摸到厨房里抓了把冰块,尼禄瞬间会意,两人来到床边,朔月无声的打了个手势,尼禄舔了舔嘴唇,忽然伸手。
一个抓住被子,一个将冰块一股脑儿塞入。
完美的bo!
“唔呀!”
连一丝一毫的延迟都没有,在冷意沁入肌肤的瞬间,被窝里的小红龙就惨叫着蹦了起来,狼狈为奸的总督和皇帝击掌相庆,却完全没注意到德拉科已经磨着牙,杀气腾腾的靠近他们。
←To Be tinued……
片刻后,脸上身上满是牙印的朔月屈辱的跪了,尼禄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着,而德拉科就坐在她背上,抱着龙尾巴,气咻咻地盯着自己的契约者。
“汝这家伙,真是越发大胆了啊……”
“没办法,毕竟性格就是这样嘛?”朔月耸了耸肩,满脸写着‘我错了下次还敢’。
德拉科没有反驳,只是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汝并非本体——真正的朔月上哪儿去了?”
闻言,青年沉默片刻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