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研，我们没有开玩笑。我们不认识你口中的柳安行，从林家出来是因为有六爻的帮助，而不是那个柳兄。”

摇了摇头，她从戒指里拿出了连接一切的关键，既少女的乾字。

“你看，东西还在我这。”

乾字没有改变，但它的纹路却是比之前模糊了许多，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开始黯淡。

“呐，还给你。”

便是她把乾字放在了少年面前。

“这是……为什么会在你这？”

因此得以松手，少年看着乾字目光迷茫。

“为什么……对不起，弄疼你了。”

还想再问女孩，才是发现她的肩膀两侧早已因自己的用力而泛红。

“没事，我皮糙肉厚。”

穆晚清没有在意，而是想解决少年的心病。

“木研，你要不睡一觉吧，睡醒之后如果你还有问题的话……我可以陪你聊个通宵。”

她笑着看着他。

“你太累了，把乾字收好。”

然后，把他推到了雷谂身边。

……

“所以族长，你已经决定好了吗？把谂儿送走。”

在遥远的天空之上，雷万里看着铜镜里的木研神色不解。

“他虽然天资很高，但心性却不是很好，并不适合在接下来的动荡中生存啊，所以你甘愿谂儿和他平淡一辈子吗？”

“平淡……快乐总是会平淡，幸福总是会平淡，万里，你说平淡是不是一种归宿呢？我啊，只有这一个女儿，我也知道以她耿直的性格来说并不适合当族长，所以倒不如顺着她的意思，成全她，祝福她。”

雷渊笑了。

“林家那边明的没说，但你我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们雷家只能成为他们计划里的敢死队，甚至就连老祖也无法脱离。”

片刻后，他表情又有了些忧愁。

“这一切从老祖入圣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不，应该说早在那之前，早在……风轻云淡的那些日子里。”

他抬头看向天空，看向他无法到达的地方，而在那个地方，他知道有人存在，知道他一直默默注视，并操控改变了什么。

但至于那个人究竟是谁，他毫无头绪，只是隐约间觉得自己好似有答案存在……好似存在。

候鸟回飞，它们的瞳孔里倒映出了形状很不一样的八卦罗盘。而这八卦罗盘的主人，叫孙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