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癫狂，但他却迟迟没能看见答案。

“没有……他不在这里……难道说……是你？不！这不可能！你才不过王境而已啊！！！”

混乱从眼中透露，他看着孙六爻，才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她的与众不同。

“但已经晚了。一切都晚了。”

少女回应了他，用绝望恐惧和死亡。

“跪下。”

然后，她将他压制，让他膝盖断裂，随后断裂蔓延至全身。

“……”

接着，她抬头，看向苍穹，看向明月。

“这才是我吗……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知在说些什么，她在白猛的眼里已经完全改变。变得陌生，变得……无法形容。

“呵……”

便是用尽全身力气，他发自肺腑地笑了这么一下。

“……”

而他的生命，也伴随着他笑声的结束而结束。

就像是现在被火焰与血液占领的白家一样。

“孙六爻……你……做了什么……”

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躲在暗中的孙清灵双眼早已哭红。

“是你毁了这里……是你吗？”

不愿相信自己看见的答案，她想要少女亲口说出。

“是你吗！”

“……”

可少女却没有回答。

“已经发生了……就学会去接受吧。”

她用手指点向了跪死在她面前白猛的额头。

“我们唯一相同之处，无法改变。身不由己。”

看着他变为粉碎，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缓缓流出。

“现在，我心满意足了。”

笑着闭上双眼，一阵微风随后而来。

“我已经……放下了。”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她的散发凌乱飘舞。

“我愿意……我接受。”

伴随这一句话说出，天地竟然同时裂开了一道大口！就仿佛世界被劈裂一般！它的存在竟然断绝了此世间万物的一切根源联系！

所以更别说有人有事物能窥见口子里面所存在的那些东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事实超过了所有人的幻想，天地的裂口无情改变了他们持久以来的微弱记忆。

“这就是天地……这才是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