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
无人阻止。所幸持续也就一会。
那些人终还是走了。
哑姑娘起不来了。
我跑上去想帮她。
离得近了些,发现她周围满是鲜血。
我手拍了拍她还在颤抖地背。
对不起。我这么说。
她没有反应。
沉默,然后是无尽的沉默。
猴哥和村民也都过来了。
我们一齐看着,叹着。
想:道源也好,器源也罢,总之,希望能像之前那样,继续守护我们。
公会,帮派,家族……无论谁都好,我们愿意付钱。
只求一个和平的夜。
……
阳光扫掉一切阴霾。
生活照常继续。
哑姑娘自那开始之后更加活跃。
这般顽强的意志生命力,让我等羞愧难掩。
谷地虽然会被偷盗,但哑姑娘没有灰心。
虽然村民大部分放弃了那块土地。
……
我和猴哥他们开始在蔽日山下打猎。
近一年来,多有野兽游荡徘徊,所以靠此为生,也是很不错的。
起码比起种地来,钱是又多又轻松。
早上出发,日落归来。
每次路途,我都能在谷地或者河流边发现她。
食物富足。
我尝试着偷偷把些处理好的兽肉放在她院前的那棵大梧桐树下。
胆战心惊。
一夜直至天明。
我所幸她有收下。
日子开始美满。
陌生来客也是越来越少。
谷地逐渐恢复了生机。
我看向蔽日山,山顶端的云雾依然。
这时又有高人从天空飞过,借着夕阳余光,我脑海不知为何一片空白。
明明感觉很慢,时间,却已是过来了一岁。
至此。
……
今日,我又照常把肉放在那棵梧桐树下。
由于是长夏,天黑的很晚。
想着就此回家,却突然心跳加速的前往那河边,我知道,哑姑娘肯定在那。
她果然在那。
没有月光,但我能闻见她身上那股独特的熏香。
想过去,近了些。
近了些,回了家。
……瞧见的是河流大涨,哑姑娘精疲力尽的从河里拉出一个毛人。
那是浑身张满毛的一个男人。
唉……哑姑娘,你又何时能自私点呢……
算了。困了,晚安,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