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替那些表政官认的。
木英在群众的激愤下找到了那些表政官。
表政官全程沉默,他们知道木英不敢对他们动粗。
“按照木鏖大陆的规矩,未经‘重生’洗礼的蛮荒地必须由周边综合实力最强的七个家族所组成,其组成形式为各派遣一人为代表,是为表政官。”
“而表政官的权益之一,就是‘无定罪论。’也就是说唯一能处罚我们的,只有我们背后各自的家族。”
丛花那满身肥肉随着他唾沫星子地乱飞而颤抖。他有恃无恐,确信木英不敢对他怎么怎么样。
确实很聪明,但可惜他遇到的是木英。
回应他们的,是木英淡淡一字。
“杀。”
表政官们面庞随之狰狞,他们还是不信,但内心深处已然开始动摇。也就在这时,突然出现的嚎叫犹如最后的雪崩,无情冲破了他们内心最后的那层薄膜。
位于丛花右后方的那人,剧烈摇摆着身子满地打滚。他双手使劲掐着脖子,紫红色的脸庞上是两个布满血丝与泪水的球珠。
整个过程持续很短,丛花却感觉犹如百年。
“没有什么是比窒息死亡还要痛苦折磨的了。”
关于这一点,丛花很小时就明白了。
那是他小时候暴饮暴食所造成的,直至今日他都难以忘却。
“木英大人!木阁主!我错了!我错了!”丛花痛哭流涕匍匐在地。
“再问最后一遍,刺杀事件是不是你们策划安排的。”木英语气严肃问他。
“是的是的!我错了!我错了!”
丛花说话总是最先,这反应出他的心态已近达崩溃的边缘。
“果然如此。”
言毕,木英左手微起。
“啊……”
另外五个表政官再次窒息于丛花眼前。
丛花下肢瞬间不听使唤,那股不堪细想的热流带着微刺流向脚底。
恶臭冲天。
翌日清晨。
丛花匆匆忙忙的走了。
他脸色苍白,双目深色黑眼圈显得及其疲惫。
他把一切都交待了。
就好像是书,随意被木英那魔掌所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