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昆城新开了一家滑雪场,她不会滑雪,本不想去的,是靳安辰硬拉着她一起去的,还在滑雪场给她酷酷一顿炫技。
她因为不会滑,当时还钻了一个男孩子的胯。
自从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滑过雪。
忽然,有什么东西在南初的脑海里炸裂开来。
“你该不会就是那个......”
祁御见她想起来了些,笑了笑,“被钻胯的那个男生。”
南初轻抬祁御的下巴,“那年我才十三,你也就才十七。”
“被钻个胯就对我一见钟情了?祁御,你挺早熟啊!”
祁御任由她捏着他的下巴,“高二刚开学,我以两次物理竞赛一等奖,确定保送京大后,我爸便带着我接触了社会。”
“也接触了一些家族生意,见的人和事也就比较多,所以确实有些早熟。”
那年,祁父带着他来昆城这边见一个老友,父亲的老友在城郊开了个滑雪场。
父亲和老友有话要谈,便让他去滑雪场玩玩。
那天,他刚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换了滑雪装备进滑雪场,还没准备好,南初横冲直撞朝他撞过来。
她速度快,方向又是正对着,她直直要钻他的胯,他躲避不及被她带倒。
祁御对上她的脸,“你确定,你只是钻了我的胯吗?”
“你亲我的事,你不记得了?”
那次,她在下,他在上。
他亲了她。
那一瞬间,他知道,她完了!
不!
准确地说,是他完了!
他有了白月光。
“你知道你的那个吻,杀伤你有多大吗?”
“你直直冲向了我,都没经过我的同意,钻到了我的胯下,抱过我,亲过我,又把我推开。”
“你走了,却困住了十七到二十六岁的我。”
“我的十七岁是你,二十岁是你,二十六岁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你。”
“直到现在,我快二十八了,命里还是你。”
南初心尖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似的。
又酥,又痒。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混合性感的草木香,南初觉得脑瓜子也嗡嗡直响。
“我们第一次那晚......”
祁御点头,接过她的话。
“我认出是你。”
“所以,才有了我们的第一次,也才有后面的包养关系。”
“也才会有我们后来的每一次,才有今天。”
南初从未想过,她竟然是祁御的白月光。
按照他的意思,她的玩闹,哄笑,已经在无形中撩拨了他。
南初眨了眨无辜漂亮的大眼睛。
“既然你都认出我了,我们还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