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吴小叶抱着手冷哼一声:“呵!黑灯瞎火的,想让我们跟你们在同一个帐篷?想趁机揩我们油啊?你做梦!”
这群驴友也是跟着嚷嚷,说陈树棠不怀好意什么的。
好心劝不住该死的鬼,陈树棠也只是摇了摇头,只是跟他们说有状况及时喊人。
于是众人才散去,但我发现他们五个女的进了一间帐篷,另外三个男的进了一间,呵呵,果然还是怕啊。
江远拎着我的领子再度把我塞进了帐篷,陈树棠、卢正杰二人也跟我们在了一间帐篷。
我手上绑着我的登山绳被我磨得只剩下一两根细线就,只要稍微用力绳子就会被我扯断。
但是我没有这么做,现在还并不是逃跑的时机,我在山里的脚力没法跟陈树棠和卢正杰二人相比,跑不了一会儿又得被他们抓回来。
经过这一晚的折腾,大家都累得不轻,他们也没功夫来折腾我,没过一会儿便听到他们均匀的鼾声。
我想趁着半夜悄悄的跑。
只是让我苦恼的是,就算逃脱崂山双宿,遇到画皮鬼可怎么搞?画皮鬼虽是邪祟的一种,但是因为披上了人皮,所以不惧任何形式的道法,否则刚才陈树棠二人早就出手了,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啊。
其实也好办,只要保证不让那群驴友的任何一个人接触到我就行,尤其是女的。
我心中不禁哀叹,现在秦悦是救不了了,我得先保证自己活下来再说,得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跟灵异调查科汇报,让他们重新调整部署。
另外,我身上有六瞳这件事该怎么去解释啊?
听到帐篷里此起彼伏的鼾声,我的困意也跟着上来了,没多久竟一头栽下去睡着了。
“啊!救命!!!”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沉寂的黑夜,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