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偃旗息鼓以后我们也早早的睡去了,按照陈树棠的安排,今天晚上是每人守两三个小时,前半夜是我和江远,后半夜才是陈树棠和卢正杰。
毕竟四人里就我们两个最下饭,我和江远划拳决定谁赢谁先守,因为守完这最开始的三个小时就可以直接睡到天亮了,中途起床守夜是最痛苦的。
毫无悬念的,我输了。
我钻进帐篷里,闭上眼睛本来就快睡着了,却听到‘轰’的一声,好像是打雷了,把我吓得一激灵,吓得我睡意全无。
“轰~轰”
雷声此起彼伏且很有节奏的响了起来,我有些奇怪,怎么打雷会这么打呢?而且还没看到闪电。
我疑惑的钻出帐篷,江远看我钻出来,问我干嘛,我说哪儿来的雷声。
江远很无语的说道:“哪儿什么打雷啊?那边帐篷里传来的,估计是那个死胖子在打鼾呢!”
卧槽,我一头黑线,什么叫鼾声如雷,这就是鼾声如雷,这可怎么睡啊?
不过还好,我有张浩群传授我的心法,现在可以躺着也能进入那种状态,可以排解外界的干扰,不多时我便睡着了。
等江远把我叫醒后,我才从背包里掏出枣木剑和五雷符还有手枪钻了出去。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现在才半夜十二点,按照之前陈树棠的安排,我只需要守到凌晨两点,卢正杰就会来接替我,然后他再守两个小时,最后陈树棠来守最后后半夜。
午夜十二点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也是气温最低的时候,这种感觉在山里显得尤为明显。
我裹着冲锋衣仍然觉得不住的瑟瑟发抖,但我不敢放松警惕,我的目光始终盯着那群驴友的帐篷。
不多时,突然前方的灌木丛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谁!?”
有异常,我不知道是该拿出枣木剑还是手枪,因为我不知道那灌木丛后面究竟是野兽还是什么东西。
于是我干脆左手捏着枣木剑,右手捏着手枪。
“再不出来我开枪了!”我一边说一边制造出手枪上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