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到过年该做什么菜,我是真的不知道,好在有周蓉,她叫我拿上钱和菜篮子去购置年货。
过年这几天,一直到十五,金儿和张浩群他们给我放了几天假,但这并不代表我能闲着,家里过年的事情全是我张罗的。
在声声烟花和爆竹声中我们迎来了除夕,我换上了新衣服,但金儿却不想,她只是换上了我初见她时她穿的那身汉服,披上了一件大氅(形似披风,有帽子,可御寒)。
我穿上羽绒服都觉得冻手冻脚的,她就穿这么点不会觉得冷吗?果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这是我过的第一个没有爷爷奶奶和二叔的年,想起往年过年时奶奶张罗的一大桌的饭菜、家里人的欢声笑语、二叔带着我去放烟花的场景,心中不禁有些伤感和落寞。
这次是我自己在周蓉的指导下成功张罗了一桌年夜饭。
在我失神之际,金儿往我杯子里倒了一杯红酒:“这么喜庆的日子,何必这么愁眉苦脸的?”
平常过年我喝的基本上都是果汁汽水这些饮料,没想到金儿会让我喝酒。
一杯红酒下肚,脸上变得红扑扑的。
饭毕,金儿盘坐在阳台抚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