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已经抓上了我的脸,我大喊金儿美女救命,但是我余光瞟见那女人,她就抱着手杵在那儿。
看来关键时刻是真指望不上她,眼看那对麻花辫离我越来越近,我不知道等那个脑袋贴到我脑袋上时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赌。
现在扎这玩意儿的鬼宫是行不通了,我抓起龙尾针,在自己右手食指上狠狠扎了一阵,等血冒出来以后,便在左手手掌画了一道掌心雷,而后念咒朝这东西的胸前拍去。
“啊!”那东西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她的胸前滋滋冒着白烟,同时身上黑气翻腾。
它前后两面都是后脑勺,我不知道这东西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其实刚才还有更加简便迅速的方法——咬破舌尖,吐出龙阳血。但是吧,我怕疼。
这时金儿才走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锦袋,从里面取出几根龙尾针,而后飞针扎入那东西的鬼脉,那东西身上的黑雾翻腾得更加厉害。
“真是蠢得厉害,你找不到它的鬼宫,其他穴位你也找不到吗?非要脱裤子放屁!”本以为她会夸我两句干得漂亮的,但没想到引来一阵数落。
不过她说得对,我确实把这茬给忘了,她跟我说过可以先扎任意一处鬼脉,然后顺序依次往下就行。
等黑雾散去以后,我看见地上赫然躺着一个巴掌大的稻草人,稻草人上扎满了龙尾针,稻草人背后贴着一张被烧得残缺的符。
原来这东西跟纸人一样,鬼魂附上去以后就会变成真人的模样,难怪它能直接碰到我的脸,不过它为什么要变成前后两边后脑勺的模样?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不成。
我懒得继续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我上去将稻草人身上的龙尾针给拔了下来,从后面的符下面我看到一张纸,我取下来一看,上面写着:沈晓芸,1977年9月3日。
看来真如金儿所说。
将龙尾针收好,我又跟着金儿继续往前走去,路上我有些抱怨的问她为什么刚才见我危险不来救我。
“你把自己的生死寄托在别人身上,万一下一次只有你自己怎么办?你连这么一个小鬼都对付不了,将来如何对付你妈以及操纵这一切的那些人。”
这次她出奇的没有骂我,但是她的话我是听进去的。我目前对付鬼魂的手段还有经验确实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