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跑向那个口子,眼看口子就在我鼻尖前时,我发现我的腿怎么也动不了了,低头看去,只见一双青灰色的手死死拽住了我的脚踝。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那个乘务员,她趴在地上双手拽住我的脚踝,任由烈火在她身上蔓延,她冲我诡异的笑着。
我脑袋一下子就宕机了,不对啊,二叔不是跟我说过,一般鬼魂害人是不能直接害的,那她这个算什么?
眼看烈火已经将车厢烧了一半,马上就要烧到我这边来了,于是我急中生智,横下心来,咬破左手食指在右手上画了一道掌心雷,念咒之后朝乘务员的手拍去。
乘务员吃痛松开了手,我撒腿就跑进那个口子,可是我身体刚过口子一半时就再也动不了了,因为车厢地面又钻出十几只手抓住我的脚踝,这下掌心雷估计是不够用了。
就在我长叹吾命休矣的时候,刚才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急急如律令!敕!”
只见那十几只手从地面燃起大火,便把我的脚给松开了。
趁此机会我急忙跳出那个口子,这时我才发现我正在向一个无尽的深渊跌落,这下可真是吾命休矣了。
等我再睁开眼时,周围是透亮的,还有人熙熙攘攘。
“卧槽,现在这都是什么世道啊?和尚会看风水,道士会看病。”
“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不好,这个大师我见过,在崂山。。。是什么大师来着?操,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
周围声音嘈杂,我发现我还是躺在火车最末尾的门边,我身边蹲着一个抱着拂尘、身着深蓝色道袍、头发胡须发白的老头,另一边则是跟他差不多打扮的年轻道士,看年纪应该二十几岁吧。
围观的众人见我醒来、又在乘务员的劝离下才一哄而散,那年轻道士见我醒来没好气的说道:“你是哪家的野孩子?没看见18号车厢前面门上写着‘禁止进入’的牌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