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院判又将方才说给众人听的闹羊花之毒解释给康宁帝听。
“眼下太后体内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了,后续再服些汤药,养上几日便能恢复了。”
太医署院使也赶忙站出来解释道:“禀皇上,太医署确实有闹羊花,但因此物特殊,太医取用及来往购进都有一一登记在册,且由老臣亲自把关。老臣不敢隐瞒,近日确实没有太医取用过。”
康宁帝沉声问道:“院使确定,近日确实没有太医取用过?”
院使忙回:“确实未有。”
康宁帝:“事关毒害太后一事,若胆敢有隐瞒,院使自己想好后果。”
院使噗通跪了下去,额上甚至还出了细汗:“老臣不敢有所隐瞒,还请皇上明鉴呐!”
“若有人胆敢隐瞒不报,都给朕小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天子的话自带威严,不止院使,就连刘嬷嬷都被吓到了。
“刘嬷嬷,父皇说的是隐瞒不报的人,你慌什么呀?”谢晏笑看着刘嬷嬷,问道。
刘嬷嬷只垂着头,回道:“长公主怕是看错了,老奴不是在慌,只是在担心太后罢了。”
闻言,康宁帝也睨了眼刘嬷嬷:“若朕没记错,刘嬷嬷是一直在近身侍奉太后吧。”
“回皇上,老奴确实是近身侍候太后的。”
“那便说说,今日太后毒发前后的事吧?”
刘嬷嬷:“是,今晨起身后,太后精神头还是很好的,直到午觉歇到一半,太后突然开始呕泄、呼吸不畅。而在此之前,太后进了碗补汤,正是长公主亲自服侍太后用下的。”
康宁帝又看向谢晏,谢晏便说:“回父皇,确有此事,不过不是儿臣自己要过来服侍皇祖母进补汤的,是皇祖母差人来遣儿臣的。”
康宁帝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拧眉沉思,可一旁的四公主却沉不住气了,愤声开口:“父皇,依儿臣看,就是大姐姐毒害的皇祖母。
她分明是娇贵惯了,怨恨皇祖母让她抄经整整一月,才会联合裴府毒害皇祖母的。”
皇后立马开口呵斥:“然儿住嘴!你父皇自有定夺。”但也只是让四公主住嘴,并没说四公主所言有错。
“裴府?”康宁帝开口问,眸色深深,叫人捉摸不透:“此事还与裴府有干系?”
四公主神色一亮,急忙说:“是的,想必父皇还不知道吧,裴府,就是兵部尚书他们家,他们府上还侍养了毒物闹羊花。”
她将叶夫人拉出来,叶夫人又将春日赴裴府赏花宴时所见说与康宁帝听。
四公主:“大姐姐和裴云归的事,想必父皇也是知道的,皇祖母中的毒极有可能就是裴云归给大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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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妹,难道你亲眼所见裴云归将毒药给我了吗?”谢晏不耐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