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我们俩干嘛?”
面对这异口又不同声的问题,边浪选择先回答后面这个:“大勇你还是主架子鼓。亮哥,你玩邦戈和康佳哪个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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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个,孔亮就不困了。
这两都算是手鼓,只不过康佳鼓是非洲鼓的分支,而邦戈却是古巴拉黑人的节奏乐器。
要是在外人看来,这俩乐器可能差不多,但是在这些精通打击乐的人手中,就完全不一样了!
琢磨了一会么,孔亮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直接问边浪道:“你直接说吧,剩下这俩配置是什么?”
边浪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好好回忆录一下北展《YWSY》现场的视频,基本上把配置给想得七七八八。
“一个是排铃加康佳鼓,还有两组吊镲。另一个是军鼓加两通鼓,两组邦戈和叮叮镲!”
听到这,大勇都觉得头大:“浪啊,你这是要玩世界音乐?”
边浪也是会接话的,想也不想就给大勇来了一句:“还真是,还要出笛子和单簧管!”
“哎哟,那轮子终于算是熬出头了啊!说说什么歌,新写的么?”
“别打岔,先把亮哥这定了,明天你们去把人给找来,那才好确定给你们分编曲。”
孔亮当然知道这首录的分量,别说是首录了,就是哪个棚子录出过经典歌曲,那跟风去的可就多了去了。
不说远的,白花棚录了《无地自容》之后,原本排队两三天的,现在不熟的人都是半个月起步了。
而且听边浪这口气,这首歌就是奔着《无地自容》这个级别去的啊。
想到这,孔亮犹豫了了好久,闷了一小口生命之水之后,才缓缓道:“你先给谱子,我看看再说。”
听到这,大勇也来劲了:“等上面那个唱完了,我去插个队,你先来一遍呗!”
边浪想都不想就直接给拒绝了:“我弄的编曲是打击乐前奏,单用吉他玩不出太大的感觉来。”
这时候奥拉夫也凑了过来,凭借他最近突飞猛进的华语,把事情听了七七八八之后,掏出手机给大勇和孔亮道:“你们先听听这个吧。”
两人拿过手机,就像上学时候的情侣一般,一人一只耳机戴着看完了视频。
大勇是有点懵逼,不知道要如何评价这首歌,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用鼓来做这歌的前奏开头。
至于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孔亮,一下子就犹如石化一般,有点回不过神来。
主要是边浪这有点故意模仿老崔水烟嗓的唱腔,在那种意境之下,就显得和现在这个时代有些疏离感。
但只要稍稍一想,就把他带回来那个年代的氛围里面。
那个百废待兴的年代里,旧制文化和新思潮的冲突下,华夏年轻人从“美梦”中醒来,开始学着面对现实。
在现实面前,他们好像都是赤裸裸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干些什么。由于思想的转换速度跟不上时代和制度的更迭,他们开始焦虑迷茫,并渴求一个精神突破口!
在那时候,也就是华夏摇滚乐的萌芽期。
那个时候的水蓝星没有老崔这种独树一帜的人物出现,而是先后的一两年时间内,出现了几支模仿外国七十年代乐队风格的乐队,才奠定了华夏摇滚乐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