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门微微摇头,那位蕾妮特·缇妮科尔最惨也不过是成为“愚者”先生的信使。
考虑到“愚者”先生的前途,这倒也不能说是惨。
而且祂还牵扯到楚门的另一个谋划。
只是原本的计划里来这里的人会是蕾妮特·缇妮科尔,现在来到这里的是祂的两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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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倒也还行,天使毕竟有些过于显眼了。”
楚门轻轻点头,将手中的梦幻金币弹起,落到莎伦手上。
“拿好这一枚金币,然后去找夏洛克侦探事务所。”
“现在还不是处理放纵派的时候。”
“是!”莎伦和马里奇都是低头回应道。
“不过你们也可以着手清理一下贝克兰德的放纵派,事务所的人会帮你们的。”
莎伦和马里奇很快就是告辞离去,而楚门则是将梦幻金币上记载的信息从历史的投影中拉了出来。
两百年的时间,这枚金币一直跟随在蕾妮特·缇妮科尔身边,见证了放纵派和节制派百年来的争斗,也见证了“神孽”斯厄阿彻底地成为序列一。
一道光幕空气中显形,那是一个自缚于十字架上的枯瘦木乃伊。
在木乃伊的身上那个,有着粉色的光芒在延展,那沾满了污秽和油腻的白色绷带上因为这些粉红色的纹路而凝成了一幅画。
那是一颗由诸多人体组织和树体结合而成的古怪树木。
它似乎扎根于木乃伊的身体,将木乃伊牢牢锁住。
而在木乃伊的身体之外,似乎有着一道为不可兼得丝线连接着时空的另外一端。
那是“神孽”斯厄阿。
楚门认真地看着这一画面很久。
这就是如今托尔兹纳被“欲望母树”的侵蚀状况。
为了不被“欲望母树”察觉到什么,楚门也只有通过蕾妮特·缇妮科尔的眼睛去观察到这种画面了。
“情况不错。”楚门忽然笑了笑,打散了这一道光幕,随后看向贝克兰德,“但还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