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央求道：“我妈妈病了，医院排队要排到明年去。我不能等，你得帮帮我。”

姜山道：“这是应该的。”

便说：“稍后给你几支东方那边的全民免疫药剂，注射过后，你妈妈的病一定立刻好转。”

顿了顿，说：“但记得，不要让别人知道。”

格温点了点头，抿嘴一笑：“嗯，我知道这里的严重性。”

现在他们有点歇斯底里的感觉。

这使得一些清醒的人，特别特别的难过——字面意思，这种难过，是那些人刻意引导出来的颠倒混乱。

她又哀叹了一声：“这样的情况，到底要持续多久啊！”

姜山搂着她肩膀，笑道：“我说了，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我。有人已经在为此努力了。”

格温虽然不相信，但还是点了点头：“希望吧。”

便道：“昨天遇到杰西卡，她说她想正式加入两界组织，她想离开米国了。”

说：“实际上，比如夜魔侠他们，心里可能都后悔了。之前挂靠上的，都被逼迫到了这样的境地，更别说他们没挂靠的。”

说：“杰西卡告诉我，前些天，甚至有人找到她，说她长得不错，愿不愿意去某某议员家作佣人，她气愤至极，把人打跑，但之后警察就找上门，要把她抓起来。”

“她还告诉我，卢克的境况更差。他虽然挂靠了神盾局，拿到一份工资，但他把钱都拿出去，救援他的那些同胞去了。然后引来了帮派的觊觎。帮派分子抓住他的朋友、邻居，威胁他，他帮助过的那些同胞、朋友、邻居，不但没有帮他，还反过来咬他，他一气之下离开了纽约，跑到中部城市去了。”

格温越说越是叹息，简直叹不完。

这就是义警们现在的境况。

里外不是人。

格温又说：“杰西卡说她很羡慕明迪，上次明迪和阿什莉回纽约做任务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她们是神盾局的正式特工，亮出牌子的时候，纽约警局的局长，都要陪笑。”

“真是讽刺！”

她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