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没有了戏谑，没有了调侃，也没有了像看傻子一样的不理解，或者是训练时的嘲讽。

面无表情，但眼神中却心事重重，有些凝重。

可能多少也怀揣着对于明天交流的未知吧。

“怎么了，干吗忽然这表情盯着自己？”

曹睿通过吉尔的目光，探查到了些许异样，开口问道吉尔。

“刚刚来电的是凯瑟琳·沃伦，邀请你明天前往市长府邸，和她进行交流。”

“我自己一个人吗？”

“我带着你过去，到时候大概也会在场。现在还没有明确你是不是神经病或者疯子，会不会趁着凯瑟琳身边失去保护的时候，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吉尔用手拨了一下头发，顿了顿

“毕竟你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这几天相处下来，你还觉得我是精神病吗？”

“看你的行为并不像，但你的思想倒像是。你难道不知精神类疾病中，有一种疾病被称为被迫害妄想症吗？或者是某某类型的恐惧症。”

“你现在似乎就有这两种疾病的症状。活在丧尸书籍，或者丧尸电影的恐惧中，时刻幻想着自己被丧尸迫害”

“你这么一说，好像我真的还是有多少有些精神疾病的”

曹睿放下手中的水桶，揉了揉已经酸痛到几乎要废掉的肩膀、手臂以及大腿后，才再次缓缓站起身，盯着吉尔。

“面对未知的事情，这一切都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在时间没有到达故事发生的那一刻，在故事没有真正发生的那一瞬间，都不能证明事情会如期的发生。”

“哪怕我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我也依旧有这样的怀疑、怀疑事情是否会如我所知道的那样发展，怀疑会不会因为我的到来，产生些细微的变化。”

曹睿向着吉尔缓缓靠近，直到脸几乎要和吉尔贴上去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曹睿呼出的热气触碰到吉尔的皮肤，却让吉尔感觉到曹睿与以往不同炙热，只是这炙热中又带着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