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鹤唳,隐忧初现
自史家双侯被削爵的消息传入贾府,凤姐一向风风火火的神色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若有所思的沉稳。她心中清楚,史家与贾家姻亲连理,史家噩耗难免让外界对贾府投以更多关注。凤姐想起贾母得知此事时的复杂反应,更加感到事态不容乐观。
“平儿!”凤姐放下手中的茶盏,唤来了她最为信任的心腹。
平儿进来见凤姐眉头紧锁,小心地问道:“奶奶可是为府里的事烦心?”
凤姐摆摆手,语气里透着几分压抑:“这史家出了这样的事,咱们家恐怕也会被人盯上。如今家里的乱象还没理顺,外头再有风吹草动,岂不是雪上加霜?咱们得好好商量对策。”
商议对策,务实为上
平儿见凤姐并未像以往那般直接发号施令,而是流露出几分不安,便斟酌着说道:“奶奶的担忧确实有道理。不过,眼下我们最好先低调行事,尽量减少外人对咱们家的关注。越是风头浪尖,越不能树敌招祸。”
凤姐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话虽如此,可这家里乱得厉害,尤其是那几个爱挑事的下人,稍不注意,难免露出马脚,让人笑话。”
平儿稍作沉吟,提出建议:“不如就从整顿下人开始。先让家里规矩起来,内无杂音,外头自然也不敢多议论。”
凤姐深以为然,站起身来在屋中踱了几步:“你这话说得有理。再者,这些年府里的账目复杂,下人们又总爱贪些小便宜,若能从中做些手脚,外头人怎会放过咱们?倒是得清理清理了。”
强化监督,力求稳妥
次日一早,凤姐就传令下人,将各房的管事媳妇和大丫头们召集到一起。平儿站在一旁协助分发新规矩的条文,凤姐环视众人,语气不容置疑:“近来府里多事,家里的一应开销都要仔细。谁若敢再打着家里的旗号中饱私囊,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凤姐从她们的神情中看出几分心虚,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中暗想:“平时给你们三分脸面,便不知天高地厚。如今真要把你们一个个收拾得服服帖帖,也不算迟。”
随后,凤姐又吩咐几名心腹下人,在府中秘密查探,尤其是那些经常进出账房和采买的人员。“我要让这府里人人都清楚,只要有我的地方,就容不得半点糊涂账。”她对平儿说道。
家庭纷争中的巧妙应对
凤姐正忙着整顿府中事务,贾琏却拎着一肚子不满回来,对着凤姐发了一通脾气:“你整天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事情非但没弄好,反倒叫人看了咱们的笑话!你真是越来越不懂分寸了。”
凤姐心里窝火,却知道眼下不是和贾琏较劲的时候。她换上了一副委屈的神情,语气带着几分不卑不亢:“爷说的是,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家里上上下下的事情全压在我头上,不是忙着查账,就是操心规矩,实在难免出点纰漏。要是爷能腾出手来替我分担,我也乐得清闲呢!”
贾琏本想继续指责,但凤姐这番话既有理又夹带几分柔情,他反倒一时语塞,只得冷哼一声:“罢了罢了,谁叫你命好,偏得老祖宗和太太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