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原本虽是鬼门的弟子,但这么多年在军部奋斗,我们的心早已是军部的了。”费猛解释道。
“哦!”王景发一喜,“单凭个心脏细动,我还无法完全确定你们就是鬼门的人。这么一说,你们已经承认你们是鬼门的喽!”
费猛一听,心下大为后悔。
“你这白痴!”于庆刚才还在骂王景发,现在改为骂费猛,“哪有不打自招的?人家还没上刑,一句话你就全招了!”
“不是啊!”费猛很委屈,“他说话的意思,他已经知道咱们是鬼门的了。”
“人家是在诈你啊!”
“欸——别误会。”王景发安慰道:“我也没说鬼门的弟子就不能加入军部啊!相反,我还很高兴,这么多年都没能招收到鬼门的弟子,原来早就有两人加入了,而且还升到了上校的位置。就你们俩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啊?”
“没,没有了。”费猛一想,再也不能说错了。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俩抓起来吗?”
“看穿我俩的身份了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皱一皱眉头,不是英雄好汉!”费猛说得大气凛然。
“什么杀呀剐呀的,何至于此啊!是因为你们犯了规,比武之前就已经明确说明了,这是内部切磋,不能重伤对手。但看看你们俩,一个把赵将军打成重伤,一个把李将军直接打晕了。不把你们抓起来都说不过去。”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会放了我们俩吗?”
“当然,但你们要认真悔过,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还要说明军部还有几个你们鬼门的弟子。”
于庆眼珠直转,他也判断不出王景发说的是真是假,“容我想想啊……”
“不急,慢慢想,有的是时间。”他对警卫说道:“把他俩就关在这里的监狱里,容后再审。”
他又转头对吴现祖说道:“上个厕所怎么上了这么长时间?罗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