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哲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坐在了床边。
他抚摸着罗彩的头发,眼睛看向空处,柔声说:“妹妹,这么多年,让你受委屈了。你还那么弱小,就让你一个人去陌生的环境,周围都是陌生的人……有什么危险和困难,没有人帮助你,没有人关怀你,都是你一个人应对和承受……”
“嘤……”罗彩一扭身,扑到韩哲怀里哭了……
韩哲心下一喜,成了!
看吧!就是这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
“……所以说,你是被威迫的了?”
“嗯!那个时候,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投降他们,要么死,而且是受尽折磨受尽凌辱而死。哥,换作你,你怎么选?”
“那还用说?当然是投降他们!”此刻,韩哲必须得这么说。“我就是有一点比较在意,想问问,在深山里的时候,你有没有被他们……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韩哲有些扭捏,“当时看你衣衫不整的……”
“噢——”这么一说罗彩就明白了,“你说的是这呀!是那个大黄,毛手毛脚的,不会给女人穿衣服。”
其实这事也不怪大黄,大黄不仅没给女人穿过衣服,在那之前,他就从来没给别人穿过衣服。
“你还没明确回答我。”
“没有啦!”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有必要隐瞒吗?”
没有吗?韩哲虽然心下疑虑,但嘴上却说道:“噢!那就好,哥终于放心了。”
“哥,”罗彩抬头看定韩哲,“哥你不要介意这种事,我根本就不会在意啦!”
“不在意?”韩哲脑袋“嗡”地一下,难道是西方文化熏陶的毒害产生了?
“那种事情都是特工训练的基本常规项目,各种姿势都必须熟练……”
事情远比韩哲想象的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