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夜的时间,廖慧慧能想清楚荣家安的意图,也不算太笨。
可当问起杀人手段,她却一直坚持是自己想到的。
问到接近十点,大家都哈欠连天,她才说起其实这些内容都是她一位好朋友在电话里同她说到的。
这位朋友名叫聂左紫,是她大约半年前在自己工作的胎教中心认识的,是位阔太太,出手大方,经常随手带些名牌护肤品给她,廖慧慧又没什么朋友,一二两去两人竟成为了闺蜜。
只是那位太太去过两次胎教中心,就没再去过了,后续两人都是通过电话联络,那位太太是一位化学教授。
说到这位朋友,廖慧慧还有些不好意思。
“阿紫姐跟我说了好多有意思的事,还有一些鼠药什么的,不过我觉得毒蘑菇和放火最有用,就暗中记下来了,还问了她不少细节...她应该不会想到我拿去杀人...”
“她的样子嘛,时间太长我记不清了,那天来胎教中心的时候她说脸上过敏,擦了好多化妆品...真要让我想的话,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她的电话号码!”
同聂左紫这个香江人口库里找不到的名字一样,这个所谓的电话号码自然也完全打不通。
“嘟...嘟....嘟....”
听着电话那头重复单调的声音,阿杰无奈的躺倒在办公桌上。
“聂左紫,紫左聂,不就是自作孽的意思吗?这位廖小姐,让我说她什么好!完完全全是被人诱导着在犯罪啊!而这个诱导的人,基本可以确定就是柳茵茵!”
眼镜仔将埋在书页里的脑袋抬起来,昏昏沉沉道。
“拿什么确定?哪有任何证据?别说廖慧慧根本认不出柳茵茵,就算认出来了,柳茵茵说不知她就是丈夫的二奶,我们又能怎么办?而且诱导别人犯罪,构不成任何罪名,没有哪一个法官和陪审团会支持获罪的...”
“一切都是巧合,除非她自己主动认罪,不然她有一万种方式可以为自己辩护...”
江忠义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轻抚自己手腕上小朋友涂鸦的手表。
先前那位卖山蘑的男人他们也查过了,和柳茵茵没有任何可查证的经济往来,只要他咬死不认识柳茵茵,警察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结案?”
何子明轻轻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