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阿伯牵了牛回来，听她这么说，笑呵呵道。

“人家儿子每年中元节都回来烧纸的，用得着你好心？你不过是记着从前借了阿芬几百块未还，怕人家夜里来找你罢了！”

小主，

“谁说我怕的...我都烧了几亿纸元宝给她了，早能抵过了...”

阿婶面色又红又白的，何子明却蹙起眉来。

“阿伯，你说她儿子每年中元节回来烧纸？你亲眼看到的？”

阿伯摆了摆手。

“不是不是，我倒一次都没见过，不过她家院墙早就塌了，有一次我夜里去捉蝉时看到院里停了一辆红白计程车，还有火光，第二天白天放牛的时候我就特意进去看了看，看到一些烧了一半的港币...”

“后来我就留心了一下，每次中元节后都有，不过大都被烧成灰烬了，拿去银行也换不了...”

阿伯语气惋惜，何子明却和李督察对视一眼，一齐上车朝着山脚下驶去。

暴雨未过两日，乡间土路松软，警车前行一阵，就看到一圈未消散的车辙。

大家下了车徒步前行，不久就顺着车辙走到那处旧屋。

和阿婶阿伯说的一样，院墙倒塌，遍地长满野草，仅剩的一栋没塌的土屋瓦片斑驳，阳光透过破损的瓦片照进去，依稀能看到里面林立的牌位和黑白照片。

大家分头在旧屋里搜寻，很快，阿杰就在破旧的墙边招了招手。

“快看！这里有东西！”

唐心柔穿过野草迈步过去，入目是一个被打开的小小箱笼，里面放了一台摄影机和十几盘整齐排列的录像带以及一叠叠血色照片。

大家都争相去看那些照片，只有唐心柔的目光牢牢锁定在那些录像带上。

熟悉的字迹，清晰可辨。

【严肃的秘密】【雨夜行动】【第三次行动】【第四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