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栓子拉了拉赵三元的衣袖,发现一面墙壁上有许多照片。
真正的自信,首先是要承认差距,然后自强不息,而非你一言我一语夸夸其谈就能抹平差距。
瓦尔特问出大致方向告知赵三元,后者带着小栓子快速赶去查看。
类似的照片比比皆是,铺满了整片墙壁。
赵三元随即打开壁炉,发现一个通往地下未知地的幽暗通道,隐隐传来微弱的哭喊声。
而后者说道就多了,首先就是图名图镀金,这种‘大善人’的形象立住后,所带来的利益实在数不胜数,且不说市场形象,单单避税洗钱就让他们欲罢不能。
给想听真相的人讲真相,你会被人们认同。
千万别怀疑,拥有这种迷之自信的人绝不在少数,甚至许多‘说书人’为了赚钱吸引眼球,故意曲解爱国主义情怀,把曾经专杀洋鬼子的义和团说成能上天入地千里取人头的爽文,群体高潮下再没有谦卑和求知的心,唯有病态的膨胀与毫无逻辑的自大自满,说的人不带脑子,看的人也不带脑子,堪称绝配。
小主,
有的眼神慈爱在田地上劳作,孩子表情感动,为他擦着汗水。
给想听谎言的人讲真相,你会被人们抛弃。
真相往往比预料当中还要难以承受。
炎黄的有钱人,乃至于世界上的有钱人不排除有仁义为怀的善士,更不排除揣奸把猾的伪君子。
这种虚伪到极致的慈善,是当下时代背景各阶层的必要狂欢。
在墙壁两侧竟是一个个玻璃橱窗,里边是一个又一个身穿洁白衣裙身带十字架的幼童幼女。
他们看到有陌生面孔忽然出现后,都条件反射的在橱窗内站成一排,体态上充满了尊敬,可眼中潜藏的惧怕与闪躲不会骗人。
无需怀疑,这些孩子全都受到过某种训练,看年岁最大的不会超过七岁,他们在这如商品般自我展示,原因相信无需过多赘言。
微弱的哭喊声是在更深的房间中传来,伴随着西洋口吻的邪笑。
一个打赤条的传教士正对着个软塌上拱来拱去,显然对地面上发生的事并不清楚,他如往常一样检查着货品质量。
坏了就丢掉埋了,反正育婴堂最不缺的就是货源。
女童的境遇要好太多,毕竟有损伤以后卖出去会露馅的,况且这个传教士的癖好特殊。
被他活活折磨死的难以计数。
但死了一个还有下一个,没有尽头。
传教士看向墙角,那里还站着还几个待检查的货品,跟外面那些橱窗内的成品不一样,这些都需要仔细检查。
“你,过来!”
被叫到的小男孩本能向后躲闪,裸露的皮肤有许多新伤,看样子没少挨打。
可在这魔窟内又能退到哪?
稍有不从,只会带来更多的毒打和苦难,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当传教士要再吃施暴的时候,那小男孩惊恐的眼中突然看见最害怕的‘恶魔’突然栽倒,露出的是个相对瘦弱的身体。
他看着很单薄,可力气很大很大,拽着‘恶魔’的头发往外扯。
每当‘恶魔’破口大骂时,便会被踢烂嘴巴,牙齿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小栓子,帮你三叔把玻璃橱窗里的孩子都放出来,然后带着他们在平房里等我,别乱跑。”
赵三元很想把这狗日的千刀万剐,但用顺手的戒刀被毁,身上没有趁手的家伙。
没法剁人,不代表没有其他法子。
那光着屁股的传教士被放在小轿车副驾驶位上时,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咋回事。
他倒是清楚有人上门找茬,但按照他的估计,分分钟就能解决,完全不用多多操心,直到感觉一根麻绳绑住自己的下体后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
可不管他如何挣扎如何求饶,都被死死固定在副驾驶上,眼睁睁看着麻绳的另一头捆在磨盘上,又眼珠子看着那东方小子开动汽车,油门踩死。
此刻瓦尔特和白衣传教士刚刚看到这一幕。
待小汽车加速冲出一定距离后,麻绳突然绷紧,又听砰的一声闷响,副驾驶上的杂碎下体被硬生生扯烂,因受力太大,连带着腹腔内的脏器一并被扯出,他再也没力气说出半个字来,承受着最撕心裂肺的痛苦。
没有搭理将死的狗,赵三元停车走向瓦尔特,确切的说是他背后躲藏的‘恶魔’头子。
瓦尔特没有多说废话,边叹气边让出路来,就现在赵先生的状态,恐怕上帝来了都拦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