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料到老刘会成为奇兵前来支援,都说小别胜新婚,他还真就舍得老婆孩子热炕头。
“闲话少说吧,咱们现在得兵分两路了。”赵三元将关于福大昌的情报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小主,
仔仔细细听过后,康木昂和刘芒泛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想法。
不该去啊!
既然知道了敌人老巢,而且敌人有极大可能做了准备,那就不该马上去挑战,至少也得休整休整把伤养好再说。
但两人都清楚赵三元的脾气,他有仇真的不会隔夜,除非是不知道敌人是谁,否则爬也得爬去报复。
刘芒泛叹息一声,“既如此就让我留下来吧,老仙儿捆窍后我需要时间恢复,硬着头皮去也只是拖累,但我把话说在前边,你俩绝对不要逞强,见势不妙就撤,六个时辰内如果没有回来,我只能带着你们嫂子和大侄儿卷铺盖跑路了。”
话糙理不糙。
有家有室的刘芒泛肯定不会把身家性命都压上,这是人之常情,再正常不过。
对此赵三元给予充分肯定,“我们若没回来你千万别犯傻去找,立马带着嫂子和我大侄儿去奉天找老李,对了,我的钱都埋在后院那颗桃树下了,老康的钱箱在在厢房的房梁上,别客气全带走。”
“你咋知道我钱放在哪了?”康木昂欲哭无泪,感觉有被冒犯到。
赵三元没多废话,拉着老康向外走去。
就像他说的,这一次的敌人恐怕比想象当中还要棘手,光是这四鬼佬混术就差点把三明治茶楼给干团灭。
但没了这四只邪祟,对方就失去了耳目,无法对己方的行动方向有明确的判断,如打电话来威胁这种事更不会发生。
“真够折腾的....”
独处的刘芒泛坐在小楼外台阶上,任务是保证四个邪祟不会挣脱束缚出什么差错。
他感叹着命运的奇妙,回想初遇时候的场景,脸颊仿佛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然而缘分的纠葛竟让几个人成为挚友亲朋。
火柴划过。
可刘芒泛的动作却瞬间僵硬起来,一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去点燃烟卷,任凭它逐渐燃烧殆尽。
某种尖锐的东西正顶在他的后脖颈处,表皮能清晰感受到它有多么锋利。
“敲锣的和戴眼镜的在哪?”
清冽的女声质问。
刘芒泛浑身紧绷着,他立马猜测到这娘们恐怕来者不善,极有可能是福大昌的人来偷家,可问题是速度也太快了吧?两位老弟才走没一会啊!
很快,刘芒泛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借着月光他眼角余光瞄见身后人腰间挂着一枚腰牌,刻着四个小篆。
朱雀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