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初一离开后,人群中快速走出一个半大小子,扶起地上躺着的男人逃也似的走了,女人也反应过劲来,爬起来跟着二人急匆匆的走了。
回到屋里的姚初一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儿,便听见隔壁小隔间当中传来女孩压抑的哭声,姚初一摇了摇头继续看书,可是那个哭声一直不停歇,好像要把多年的委屈一并哭了出来。
姚初一站了起来,走到女孩的小隔间,看见女孩趴在自己的小木板床上,把头蒙在被子里面,哭的浑身抽搐,连身上的衣服弄湿了她心爱的小被子都顾不得了。
姚初一坐到女孩的身边说道:“真的有那么难过吗?”
女孩一停止哭泣,把头伸出来,看见是姚初一,“老板,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了,还有谢谢你。”
姚初一摇头,“顺手的事儿。”
女孩看着姚初一,不知为什么又一阵的难过,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姚初一无奈,她说了什么了吗?为什么看见她女孩更难过了?
女孩儿边哭边说,“老板,你救了我,可是我骗了你。”
姚初一耐心地等着她的解释。
“其实那个女人是我妈妈,我是她生的,我骗了你,也骗了所有人,可是我为什么是她生的呢?我多么希望是我是她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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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初一早想到了,因为丫丫跟那个女人长得很像,只不过丫丫既然说女人不是她的妈妈,那就不是,生物意义上的血缘并不是牢不可破的。
丫丫在姚初一了然的目光当中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把埋藏在心里的痛苦和屈辱慢慢地说了出来,这些她从未跟任何人讲过,她觉得好羞耻、好难堪。可老板不一样,老板是那么的强大,她根本不在乎他们这些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当然也不在意他们那点小小不堪。
“我记事很早,我小时候他们虐待我的事情,我其实都记得,可是他们不知道,所以他们当着我说话完全没有避讳,那次我被烫伤,我那个爸爸说不行带我去看看吧,省的左邻右舍说闲话。我妈说,不用,这是她应该受的,谁让她是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孩子,她就应该代替那个男人向你赔罪。
那时我不理解他们说的什么意思?只是把这番话记到心里,后来我慢慢长大,我发现妈妈看我的目光总带着冷漠与仇恨,而爸爸看着我的目光,老板,不知道你能不能相信,我觉得他看我的目光让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