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林嘉伦忙着整理实验数据的期间,姚初一把抗旱母株切割了一块放进保温保湿仓当中,并放到了空间,这只母株可以说是整个项目成果的核心,课题组更是对他万分宝贝,妥善保存。廖长江和陈雪来了这么长时间,姚初一和林嘉伦都没有拿出来这株抗旱母株,而其实廖长江他们最想要的也是这株抗旱母株。
等廖长江和陈雪回来了之后,姚初一和林嘉伦就把实验数据和母株交给了他们,廖长江一脸冷傲地接过了实验数据和母株,“嗯,现在是冬小麦下播的时间,我们接下来的主人工作就是冬小麦的播种,这个你们已经很有经验了,就不用我多说了,你们要努力啊。”
陈雪看着他们,眼角划过一丝轻蔑,心想就凭你们这两只小蚂蚁,也敢跟强大的组织对抗,不自量力。
姚初一和林嘉伦只能沉默以对。
接下来姚初一和林嘉伦又只能是埋头地里工作了,因为受到长期旱灾影响,附近的劳动力感觉实在是活不下去了,都开始去外地打工,所以说他们能雇的劳动力更少,费了半天劲,只雇到三位50多岁的男人帮忙,廖教授看到这种情况毫不在意,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位同学在这已经工作了两年了,应该已经习惯了这种工作强度了,为了项目,为了课题,为了课题组,你们就多辛苦一下吧。至于陈雪,她有其他的工作安排,她就暂时帮不上你们了,况且她对这些工作也不是很熟悉,不如你们有经验,所以你们要顾全大局多辛苦辛苦。”
两个人无语,林嘉伦对姚初一说,“看来在他们眼里咱俩根本不是学生,而是农民,是壮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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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初一说:“肯定啊,咱俩现在的形象说不是农民也没人信啊。”
两人看着对方被晒着黝黑的皮肤,红彤彤的脸蛋,半旧的棉袄、棉裤以及脚上的胶鞋,不禁相对笑了出来,起码随遇而安,他们做到了。
之后的日子就比较玄妙了,姚初一跟林嘉伦每天几乎泡在地里,没日没夜地耕地、播种,每天累得跟狗似,回到窑洞里就躺下起不来了,而廖长江和陈雪则每天都在温暖的实验室里边做研究,甚至因为陈雪不善于家务,还雇了一位嫂子帮着做饭打扫,两方相安无事,终于在11月初的时候,冬小麦播完种,也追了肥,姚初一和林嘉伦终于能喘一口气了,期间廖长江带着陈雪去田间地头转了几次,亲自指导了一番工作,然后两个人就气质高雅、风度翩翩地回去了。令人无不感叹同人不同命。
这天林嘉伦气呼呼找到了姚初一指着手机对姚初一说,“初一你看,这是陈雪发表在science当中的一篇文章,里边的数据跟结果都是咱们前期做的,可是这里边的第一作者是陈雪,通讯作者是廖长江,里边连咱们提都没有提,光凭这篇文章,她都能够博士毕业了,评教授都够了,我们都不知道,要不是喻明远看见了通知了我,咱们根本就想都想不到,这是什么?这是剽窃,是学术霸凌,简直是太欺负人了,我找他们去。”
姚初一想拦住他,想对他说没有意义的,马上末世了,这些荣誉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最后姚初一没有这么做,跟着他一起去了,有些事情没有意义仍要去做。
姚初一跟林嘉伦找到了廖长江与陈雪,林嘉伦把手机上的文章给他们看,厉声质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们辛苦研究的数据和结果,你们却拿着我们的研究结果去发表,还是第一作者和通讯作者,你们要脸吗?”
听到他这么说,廖长江恼羞成怒,“我是项目负责人,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林嘉伦听他怎么说,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剽窃别人的研究成果,你还有理了,你这样子算什么老师?你连做老师最基本的师德都没有,我要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