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鑫拍着李为民的肩膀叫道:“上课了,赶紧醒醒,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上辈子是不是一头猪啊!”
李为民看了他一眼,眼前一片空白,接着又‘扑通’一声趴下。
“怎么回事,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陈启鑫坐在椅子上,挪到李为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
“没事,就是幼小的心灵受到一点打击,过些日子就好了。”李为民提起精神回道。
最近接二连三地在阿月面前受挫,彻底击垮了他脆弱的心灵,不就是谈个恋爱,怎么TM的比上天还难。
“你这叫没事?确定不是在逗我,除非傻瓜才会相信。”陈启鑫不依不饶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朋友,还不值得你实话实说?”
李为民别过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了指阿月,意味深长地长吁口气:“明知故问。”
“理解,理解,这座大山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翻越过去,也许有一天你会光荣地牺牲在山脚下,朋友一场,我先为你默哀三秒钟。”
经他这么一刺激,李为民全身来了力气,坐起来挺直腰板,大声地背起文言文。
这又不是第一次被拒绝,有何可沮丧的,继而对陈启鑫说:“今天晚上送我回去,我这两条腿实在支撑不住了,都快要残废了。”
“你的自行车还没有修好吗?”陈启鑫疑惑地问道。
李为民点点头道:“这TM的天天上学,哪有时间去修车。我都催过爸妈好几次了,他们根本不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总说男孩子辛苦点对以后好。”
“真是辛苦你了。”陈启鑫哀叹道。
谁说不是,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难道看他这样风里来雨里去的一点都不心疼吗?
就连隔壁的王大妈都看不下去了,天天说他懂事,非要把她们家的胖二丫嫁给李为民。
还要倒贴一辆车,等将来真的娶了二丫,一定如座上宾一样供着她,实在是理解他的人太少。
“阿豪的作业帮他写了没有?”方小之对吕成豪真是用情至深,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即使换来的是他冷漠的不回应。
李为民心烦意乱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空白试卷,说道:“我有什么义务帮他写作业,是给我钱了还是给我好处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