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听见没有父皇让我们进宫面圣了!你赶快梳洗打扮一下,我们好进宫!”
望着异常高兴的夫君,杨玉环隐藏在袖子里的玉手紧紧攥在一起,嘴中欲言又止。
她很想告诉李琩皇帝诏自己进宫的用意,却又怕说出来损害夫妻之间的感情。
察觉到杨玉环的异样,李琩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皱眉道。
“怎么了玉奴,父皇召我们进宫面圣你不高兴吗?”
话音落地,一名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进大殿,自顾自坐在椅子上。
“殿下,我们该进宫了!”
此时的李琩早已陷入了李隆基缔造的假象中,哪里还能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
但现在不同了,李隆基仗着自己是皇帝公然霸占自己的妻子,这对于他来说比死还难受。
“这样啊…”洪牙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对着李琩躬身施了一礼。
“是呀,陛下,妾身并无慧根,怎能去打扰道门的清净呢?”杨玉环幽幽道。
李琩正心烦着呢哪有心思理会什么客人当即呵斥道。
“你们太小看父皇的实力了,西部大军固然是朝廷精锐,但他的真正实力并非明面上那么简单。”
瞧着周围的异常,老者笑了一声,从腰中抽出一截软鞭看向前方的送葬队伍。
他刚刚和杨玉环成婚正处于甜蜜期,谁能想到父皇竟然下达这样一道旨意。
“最近太子李瑛受到了处罚,难道父皇打算立我为太子?”想到这李琩莫名的激动起来。
“就算你们消灭了所有西军,只要不良帅不死,你们是杀不了父皇的。”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来人给我拿下!”
洪牙点点头,戴上草帽走出寿王府,沿途所过之处,两旁到处都是昏迷不醒的王府守卫。”
然而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热闹的大街渐渐冷清下来,不知何时只剩下了他们这辆马车。
很快,马车来到了兴庆宫,随行内侍来到车前躬身施了一礼。
“是,陛下!”内侍躬身一礼,从盒子里拿出一份礼单交给李琩。
“怎么,九哥听说过不良人这个组织?”
思来想去,李琩还是觉着不能让杨玉环去。
“好了,此事无需再议,即刻起寿王妃立即进驻宫中宝峰殿,赐号太真为窦太后圣灵超度。”
“此事事关重大,一查便知,王爷觉着我家燕王会拿这事欺骗你么?”
李琩夫妇起身后,见李隆基神色有些异样,还以为他身体不好,关心的问道。
重新回到马车后,李琩一脸兴奋的对杨玉环道。
“寿王殿下,寿王妃,陛下有旨你二人到后可直接前往大殿。”
“也是…”
听到这番话,李隆基笑着点点头,一脸的欣慰之色。
朝内侍点点头,李琩携手杨玉环向兴庆宫走去,没多久便看到了坐在龙椅上品茶的李隆基。
来到宫门前勘验过鱼符后,李琩正要跳下马车步行,不想随行的内侍笑着摇摇头。
“这支军队平日里以不良人的身份出现在大唐各地,为朝廷刺探情报,缉拿匪徒,实际上他们的战力远远在玄甲军之上。”
李琩轻吐一口气,心中对李隆基的恨意已经到达了顶点。
“赴汤蹈火倒是不用,只需要寿王妃暂时委屈一下,前往道观当一段时间女真人就可以了。”
“消息可靠么?”李琩咬牙切齿问道。
李琩看了一眼上面的目录,都是价值连城的名贵之物,以他的身份根本无福享受。
“皇儿长大了,知道父皇处理国事不易,来人呐,把礼单拿上来。”
此话一出,无论是李琩还是杨玉环都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皇帝把自己夫妇二人叫到皇宫来居然是为了这事。
“只要您和我们来个里应外合,除掉李隆基,不但皇帝的位置是您的,杨玉环也会重新回到您的身边,如何?”
不料这番话却激怒了李隆基,当即起身踹翻铜炉,阴着脸道。
“不良人?”洪牙一怔,眉头微微皱起。
“你说的是真的?”
提起正事,洪牙四周看了一眼,将殿门关上走到李琩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听得后者猛地抬起头来,一脸不敢相信道。
李隆基意味深长的摇摇头,开口道。
王府外一名老者坐在车辕前抱着膀子昏睡,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洪牙,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车缓缓向前驶去。
李隆基脸色一沉,故作不悦道:这是朕送给你和寿王妃的大婚礼物,让你拿就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