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生活气息更浓些,顾怀宁今日穿的外袍挂在一边,人却不知所踪。
晏安平无聊的坐在桌前,望着这件外袍,岱青色显年纪,一般人穿上都要老上几岁。可今日顾怀宁穿在身上时,只让人眼前一亮。
好像远处的一棵青松,挺拔又清爽,正值大好年华。
屏风后,从晏安平进里间后就一直不敢动弹的人,这时见他是不打算走了,才认命的从 浴桶中站起身来。
水流随着动作哗啦作响,晏安平这才注意到屏风后面,光影投在屏风上,男人身材好的一览无余。
哪怕只是一道剪影,晏安平也能凭想象勾勒出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走向,筋骨强健的支撑着这幅年轻的躯体,充满力量和游刃有余的掌控感。
顾怀宁裹着中衣出来,发尾还滴着水,他随手拿着干燥的帕子擦拭着。
“喝酒,今天是个好日子。”晏安平冲他晃晃手中的酒壶。
“哦?什么好日子?”顾怀宁把手中的帕子搭在一旁,走过来坐下。
“喝。”晏安平递给他一杯酒。
顾怀宁接过一饮而尽,又被晏安平连灌三杯。
“你不会是觉得你能灌醉我?”顾怀宁接过再次递过来的酒杯。
晏安平顿了顿,这才想起,他的酒量再不济,也比自己好多了,当日若不是众大臣齐心协力,哪儿那么容易句将他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