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岱回答。
“哦!”
孩童恍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那你是个骗子吗?”
杨岱记得自己曾经在这孩童还是婴儿之时就施展了敕令之法。
照理说应该会让他只是个普通孩子的,现在看来竟然无法完全做到隔绝。
只不过敕令之法是完好无损的,所以刚刚也只是牵动了一些灵气,但比较粗暴。
看来是堵不如导。
杨岱念头一闪,直接回答一句:
“不是。”
他忽略了一点,就算这孩童的降生再特殊,就算他再不同常人,但始终是一个幼儿。
之前在婴儿降生前后,杨岱是见过陈家人的,知道这一家人的一些情况。
一家之主陈元本来给杨岱的感觉还行,现在以平常心推算,怕是也根本顾不到太多,甚至可能更糟。
如此情况,杨岱再一掐算,就明白了情况,这孩子降生之后确实被陈家所重视,但经历最初十天的惊人成长。
以及有时候一些骇人的时刻之后,陈家上下少有人敢接近孩童。
陈元好一些,但比较严苛,而最怕孩童的则是本该最亲的娘。
父亲的几个小妾则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