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干东宫臣属诚惶诚恐,垂首道:
“望殿下恕罪。”
“妈的,一群废物,孤是问你们法子,不是问罪!食君之禄,难道不该忠君之事吗?”
萧懿猛地拍案而起,愤怒的吼道。
顾长青额头渗出细密汗珠,战战兢兢的道:
小主,
“微臣愚钝,不知该如何做。但殿下英明睿智,定会找到万全之策。”
萧懿瞪他一眼,又烦躁起来,连冰糖梅子汤也压不住火了。
东宫的臣属或是从一些小家族里挑选出来的,或是高门里边走出来的,个顶个都是废物,除了说好听的奉承话之外,屁用没有。
臣子们直接吵了起来,吵到最后动起手来,互相推搡。
场面一片混乱。
萧懿皱起眉头,冷喝道:
“都住手!别忘了你们是东宫臣子,是天子近臣,不是市井泼妇,一个个像什么样子?丢尽颜面!”
“杨岱的事暂且放到一边,你们先把外边的乱相平了!”
萧懿拿起案头厚厚的一叠奏章,压下把它们撕碎的冲动,扔给众人,道:
“这是冷籍与竹林六友的奏折,看的孤甚是烦心,冷籍不识大体,兴风作浪,搞得社稷动荡,应当如何处置?”
太子舍人沈云飞接住奏折,仔细阅读后,低声道:
“殿下,冷籍贤名在外,乃竹林七友之首,牵一发而动全局,臣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孤要尔等何用?一群吃干饭的!”
萧懿终究按不住怒火,猛地把奏折摔向众人,大吼道。
众人吓得噤若寒蝉,纷纷跪下请罪,唯恐触怒龙颜。
萧懿气息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
许久后,萧懿的呼吸慢慢平顺下来,沉声道:
“冷籍不识大体,兴风作浪,不知进退,实在不适合留在朝廷任职,至于竹林六友,更是胆大妄为,目无尊长,孤不能容忍,
什么七友,分明是浪得虚名!”
“殿下圣明,竹林六友分明是欺世盗名之徒。”
一干东宫臣属附和着拍马屁,心里则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