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能解决问题,但解决不了生活。’”
谢亦叼着冰糖葫芦,慢慢抿着,甜甜酸酸的滋味从舌尖一点点蔓延。
他父母早亡,性子又顽劣,在族里日子并不好过。
有次他受了辱,顶着暴雨狂奔,跑着跑着他发现她的身后有一个老头子在跟着他。
撑着一柄油纸伞,慢悠悠的追赶着。
老头子是谢亦的护法,对谢亦忠心耿耿,可惜在几年前就已经故去了。
“老是赢没什么意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你不会混到现在还是个童子身吧?!”
谢亦耸耸肩,跟着楼渊沿溪而行,时不时很夸张的挥舞着手,像是犯病了一样。
谢亦一口咬掉冰糖葫芦,把竹串子远远地甩出去,溪水上荡起层层涟漪,溅起细碎的水花,落入水中,化作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冰凌子,煞是漂亮。
楼渊笑了,道:
“我与你不同,小时候的糖葫芦长大后的道经术法俱是一样,变的是人罢了。”
谢亦点头,算是同意了楼渊的说法。
溪水尽头,山丽花红,一条河流蜿蜒向南流淌,两侧林木茂密,枝繁叶盛,山泉叮咚,鸟语啾鸣,十分惬意。
两人漫步而行,上了一处不知名的山,翠荫叠嶂,楼渊看了谢亦一眼道:
“山脚下的人多不多?”
谢亦瞧了瞧附近嬉戏的游人,想了想,道:
“挺热闹的,怎么了?”
楼渊没有说话,走到半山腰后,又问道:
“谢大少,现在人多不多?”
“呼……呼……我说你不能走慢一点吗,考虑过胖子的感受吗?”
山路陡峭,谢亦累的满头汗水,看了看三三两两爬山的人,想了想又说道:
“不算多吧。”
楼渊望着他,继续说道:
“所以,这条路,你喜欢吗?”
谢亦抹了把额头的汗,嬉皮笑脸的说道:
“不喜欢,小煦你有什么话不如直说。”
楼渊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路往上爬,二人最终来到了山顶。
橙红色的斜阳西落,云霞萦绕孤峰,将整座孤峰映衬的格外美丽,仿佛被渡上一层淡淡的橘黄。
谢亦喘息了几声,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目光扫视四周,只见群山环绕,皇宫巍峨,山间有飞瀑流泉,灵禽异兽在林间跳跃,宛若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