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岱点点头,又道:
“第二种推论: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简单来说大衍之数五十,遁去其一,天道是不是某种地方出了问题?但也说不通。”
杨岱这种推测虽然很荒谬,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裴击浪沉吟片刻,再次点头道:
“某家赞同你的观点,但第二种推测太过缥缈,某家不敢苟同,天道乃万物主宰,若天道真的出了问题,这天岂不是塌了?”
还有第三种推测,杨岱暗忖,但他却不打算说出来。
天道出了问题?
呵呵,别逗了。
天道无形无相,无影无踪,谁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要是真的出问题天道也有办法自己修复,俗人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为好。
“那第三种推论呢?”
裴击浪询问道。
“第三种推论,道人纯粹的发癫,或许是他精神状态受到了刺激,导致神志错乱了吧。”
杨岱耸耸肩膀,轻笑一声,随即他看向裴击浪:
“裴大哥,你认为这种说辞可信度高吗?”
裴击浪沉吟半晌,缓缓道:
“这种说辞倒是挺像牛鼻子发癫时说的话,目前唯一一个可信度高的就是第三种了,但这种推论也仅限于你我,还是先想想这个疯子该怎么办。”
“我方才点晕了他,先把他带走,免得待会儿醒来之后又要说胡话。”
杨岱扛起癫道人就朝住的茅草屋走去,裴击浪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回到茅草屋之后,杨岱找出绳索,将癫道人捆绑了起来,接着把他放在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后,杨岱松了口气,裴击浪则是在闭目养神,杨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癫道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岱想到癫道人说的兔子与狐狸,想了一会,突然想通了,他犹如梦呓一般说道:
“原来如此,兔死狐悲,物伤其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