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面对六指黑侠的质问则是一甩鲨齿,让剑刃上的鲜血尽去,显然,这上面的血是六指黑侠的。
“死人都一样,何必计较死法呢?”收剑入鞘的卫庄说道。
卫庄的话音一落,六指黑侠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至于他手上的木棍,根本就未刺进卫庄胸口哪怕一寸,并且六指黑侠一死,一阵咔咔的异响声过后,木棍直接化作碎屑。
这不过是根普通的木棍,在六指黑侠和卫庄的全力交锋之下,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呢。
农家据点,看着平安归来的朱家,一直提心吊胆的刘季和司徒万里两人,总算舒了一口气。
“我说,大哥你也太冒险了吧,单独去见卫庄,一旦有个什么闪失,兄弟们就是想去救你也来不及。”
“若是大哥你想让我照顾嫂嫂就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呢。”
刘季尽显流氓本色的道。
朱家却是知道刘季是个讲义气的好兄弟,不跟他计较。
“面对流沙卫庄,人多有用吗?”
一旁一直在摇色子的司徒万里见状,也道:“赌本这么大,看来朱堂主这次的收获不小啊。”
朱家将面具切换成黄色的乐,说道:“好说,好说。”
刘季一个撑手,坐上赌桌,道:“我看这次要是没有十倍的收益,都对不起大哥你冒的这个险。”
“司徒老兄,我们再来一把。”
一转头,趁着朱家的心情好,刘季厚着脸皮道:“大哥,再借我些钱呗。”
“你啊你。”朱家虽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季,但他现在的心情的确是十分的美妙,还是从衣袖中掏出一块金子扔给刘季。
另一边田猛和田虎两兄弟可就不高兴了。
田虎拔出虎魄,一把插在地上,满脸不爽的道:“朱家这老匹夫运气还真好,这次又让他捡了个便宜,卖了流沙一个人情。”
“不过,流沙今后要是敢帮着神农堂对付我们,大哥,交给我,来多少,老子都照单全收,反正在我眼里都是渣。”
田猛听了,忍不住扶额,你怎么这么虎啊,你真的是我的亲弟弟吗?
你打得过卫庄吗?就敢说这大话。
妈生你的时候莫不是把你和胎盘搞错了。
不过这其中的消息这么有意思,卖给罗网,一定能卖上个好价钱,侠魁,对不住了,一如罗网深似海,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祸福相依,不用担心,我反倒是已经给朱家备上了一份惊喜,只希望到时候朱家别被气死。”
“真的吗?大哥。”田虎闻言,喜出望外。
“等我们回去,你就会知道了,不过到时候,我们还要戒备朱家这老匹夫发疯。”
田虎拍着胸脯道:“大哥放心,要不是侠魁压着,我早就领着蚩尤堂的手下给神农堂一个好看了。”
“神农堂要是敢主动进攻,我们反击过去,侠魁也不能说什么了。”
“怕只怕,神农堂到时候连人都凑不齐了。”田猛很期待到时朱家的表情,也不知朱家会不会被气出新的面具来。
东郡,大泽山,农家魁隗堂驻地。
朱仲看着眼前风骚入骨的田蜜问道:“不知田蜜堂主找在下来有何要事吩咐?”
田蜜看着假惺惺的朱仲,心中不屑的道:“呵,男人,都到老娘闺房里来了,还装什么装。”
躺在红粉床上,身着暴露服饰的田蜜吸了一口烟,接着迎面朝朱仲吐去红粉色的烟雾。
“兄弟,别客气嘛。”
“我客气吗?”
“客气呀。”
“这还算客气?”朱仲的手攀上田蜜的胸口。
“你太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
“那怎么才能不客气?”
田蜜懂了,原来朱仲这贼眉鼠眼的小子喜欢被动的。
片刻后,守在门外的魁隗堂农家弟子,听着屋内响起的靡靡之音,全神贯注的偷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