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仰头“咕咕”几口,一碗酒便下了肚肠;伸手抹掉嘴边酒水,抱起酒坛倒满一碗,大笑道:“老蛮子早就听说了大将军的威名,只恨没机会相见,今天总算遂了心愿;来,各位,我们再敬大将军一碗!”
又一碗下肚,菹渠牧业收起笑意,再倒一碗酒,说道:“那个狗皇帝,人事不干,总搞那些有的没的;老蛮子但凡能吃一口热乎的,能举兵反他?现在报应来了,大将军替我们出了这口恶气。来,我们再敬大将军一碗!”
三碗酒下肚,菹渠牧业打个酒嗝,笑着对陈先说道:“大将军,老蛮子粗人一个,不晓得中原礼仪,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多多包容。”
陈先笑道:“哎,将军这说的什么话;将军为人豪爽,陈先感佩还来不及,怎么敢拿那些俗礼说话。”
菹渠牧业放声大笑,又和陈先喝了几碗;不经意间,大帐里架起了烤架,士卒把五只处理好的肥羊送上了烤架。
同时,士卒们又端上来几碗小菜,供他们下酒用。
三坛酒喝干,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菹渠牧业对左边十人喊道:“你们平时都说你们是大将军当如何如何,现在大将军就在眼前,怎么一个个都成哑巴了?来啊,拿出你们平日里不服的气势来,向大将军挑战啊!”
陈先愣了一下,看向身边的萧辰,他怎么也没想到,菹渠牧业还会来这么一下;上一次遇见这般彪悍的人物还是在雷州。
那时,他不过一个无名小子;现在成名了,怎么还要经历一次!
萧辰低声道:“风气如此,大王见谅。”
陈先点点头,默不作声的喝了一碗酒;这时,大帐中央的烤全羊熟了,菹渠牧业像是忘了刚才的话于,立马招呼陈先品尝来自西北的烤全羊。
菹渠牧业亲自动手,割下一条羊腿放在陈先案几上的盘子里,笑道:“用小刀割,割一块吃一块,绝对让你满意。”
说着,菹渠牧业抽出腰间小刀,在羊腿上割下一块肉,沾上调好的佐料,一把塞进口里,嚼了三下,闭上眼睛,满足的把羊肉吞进肚里。
陈先第一次看见这种吃法,有样学样的尝了一块;羊肉入口的瞬间,陈先两眼瞪的溜圆,焦香的羊肉不断刺激着陈先的味蕾,叫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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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块,陈先迫不及待的又割下一块,如此三次后,陈先额头冒出滴滴汗珠;接着,陈先端起酒碗,猛灌一碗烈酒。
“呼......”
伸手擦掉额头汗水,陈先只觉通体舒泰。
菹渠牧业看的津津有味,割下一块羊肉丢进嘴里,笑道:“怎样,不赖吧。”
“爽快!”
陈先大笑道:“第一次吃的这么爽,陈先涨见识了。”
不知不觉间,天际被黑暗占据,大帐里也点起了灯火。
五坛酒喝完,菹渠牧业又搬来五坛,配着五只烤全羊,众人吃的不亦乐乎。
期间,菹渠牧业他们好奇的询问陈先是怎么打赢兴阳之战的,又是怎么第一个打进京都,攻占皇城的。
陈先喝着酒、吃着肉,轻描淡写的从兴阳之战一直讲到攻占皇城。
众人在惊叹之余,问道:“大将军,您打仗为什么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而我们打起仗来,尝尝感觉像深陷泥潭,寸步难行呢?”
陈先呵呵笑道:“世有常法,天有常道;陈先顺天而行,陈先只是顺天而行,哪有其它原因。”
众人听的迷迷糊糊,恳求道:“大将军能不能说的更清楚些?我们都是粗人,听不懂大将军的意思。”
陈先端起酒碗往嘴里送去,倒了半天,才发现酒喝完了;抬头看去,不仅酒喝完了,肉也吃完了。
把酒碗对众人晃了晃,陈先靠在椅子上对众人道:“想知道?先陪我喝个痛快!”
众人皆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论喝酒,他们从不服任何人,包括他们的主帅——菹渠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