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萧逸白揣着一肚子的气,绷着一张脸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温云生在他走后,也暗戳戳地给他上了眼药,而且还成功了!
温云生走进殿内后,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了个密折,递在了桌子上,推向了沈初玥的位置。
“君上,这是温家这几年收集到的,林家和江南其它各族的暗中来往的证据,以及江南各大世家的罪证。”
沈初玥没想到萧逸白说人小话被正主给听到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她还会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沈初玥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试探性地又给推了回去,软乎乎地说道,
“太傅,既然你都收集好证据了,要不,剩下的你来?”
光一个林家就耗费自己好多脑细胞了,要完美解决剩下的几家,她可没这个脑子。
太傅也说了,自己只要掌握个大方向,知道什么事找谁做就好。
沈初玥觉得这事太傅就能做好,她才不会大包大揽。
不是有句“垂拱而治”的古话吗?
她在向古代先贤学习。
温云生咳嗽了几声,又将密折推到了沈初玥手边,“臣可还在病着,更何况,哪有长辈帮晚辈做事的道理呢?”
沈初玥眼睛些微瞪大了些,自己称太傅为第二个父亲,太傅不说感激涕零,不也应该一脸欣慰吗?
他怎么还用话刺自己?
她一头雾水,小声嘀咕着“长辈不就是来帮晚辈擦屁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