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还想让令狐冲当下一任华山掌门,并且把女儿岳灵珊嫁给他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令狐冲邀我一战,那我也不能退缩啊,所以我这才上华山来。”
田伯光猜想令狐冲应该是练了《独孤九剑》,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自己这个穿越客,把这江湖搅和得乱七八糟,令狐冲现在什么情况,他还真不敢打保票。
“哼,思过崖在这边!”
宁中则知道自己刚刚误会了田伯光,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当即给田伯光指了指方向,算是当作自己的道歉了。
随后她又疾步往华山派剑气冲霄堂方向急奔而去,她准备回去沐浴更衣,再带上自己的长剑,上思过崖看一看,看看令狐冲到底在练什么神功。
这田伯光给她买的衣服,她穿着浑身羞臊!
田伯光顺着宁中则指的路又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看到了山道尽头有一个平台,一个年轻人正在平台上练剑,正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令狐冲,老子来了!”
“田伯光,我等你多时了!”
令狐冲一看田伯光还真来了,顿时欣喜不已。
这半年里,他快憋屈死了!
当初被田伯光在衡阳城外剃了个大光头,他是先被江湖同道嘲笑、又被师傅岳不群当众责骂、让他更加颜面扫地、回到华山又被罚思过崖思过一年。
在这光秃秃的思过崖上,他不仅喝不到好酒了,就连以前跟他亲密无间的小师妹也很少来看他,对于他而言,简直比死还难受。
若不是一个报仇的念头支撑着他,他都想从这思过崖上跳下去了。
田伯光运转轻功,腾身而起,几步之间就落到了令狐冲练武的平台上。
将手里的酒扔给令狐冲:“令狐冲,知道你好酒,特意给你带一坛来,免得你等会儿比武输了,又哭哭啼啼。”
“哼,田伯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的武功的确不凡,不过我令狐冲这半年也不是在吃干饭。”
令狐冲原本被田伯光剃掉的大光头已经不见了,经过半年的蓄发,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以下,被他用绳子给扎了起来。
这么一扎,颇有些田伯光穿越前的文艺青年的模样,配上他忧郁的气质,帅气又回来了六七分。
见田伯光还给自己带了酒,令狐冲顿时大喜,看田伯光顿时顺眼多了,接过酒坛,闻一闻,就开心地道:“好酒啊!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