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补一补。
当然,必须是合法合规的,采花那种断子绝孙的事,当然不能再干。
在衡阳城里溜达了一圈,田伯光看到了一个酒楼——回雁楼。
当即下马,将马栓在门口的马槽里,随后施施然上了楼。
从少林寺出来这也好几天了,干粮早吃腻了,也该来点牛肉水酒,改善改善生活了。
上得楼来,客人不多不少,坐了一半桌子,田伯光大喇喇地在靠窗地一张桌子旁坐下,大喊:“小二,上二斤牛肉,一壶酒。”
田伯光这一嗓子,顿时让大厅中的客人都拿眼去瞧他了。
一个和尚,居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喝酒吃肉,简直太嚣张了。
果然,当即就有人跳出来指着田伯光大喊:“万里独行田伯光?你还真当了和尚?而且居然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衡阳城?”
田伯光拿眼一瞧,是个年轻道人,他不认识,当即轻蔑地嘲讽:
“怎么?你这无名之辈,也想替天行道?”
“泰山迟百城,今日就替天行道,诛杀你这采花贼!”
迟百城显然是个无脑地蠢蛋,居然也不想想田伯光为什么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衡阳城,仗着自己会两手三脚猫地泰山剑法,居然就拔剑冲了上来。
只是他冲地快,回去地也快,只见他长剑还没刺到田伯光胸前,就吃了田伯光闪电般地一记“窝心脚”,直接把他踹回去撞在酒楼墙壁上,顺带撞翻了无数桌子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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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城!”
原本和迟百城坐在一张桌子上的一个老道士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扶住他。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学人行侠仗义。若不是老子如今出家为僧,慈悲为怀,明年今天,就是你小子的祭日!”田伯光不屑地摇了摇头。
心道这江湖上的侠客,弱鸡也太多了点,之前恒山派的仪和仪清等人是这样,现在这泰山派的迟百城,也是这样,真是弱得让他都没兴趣出刀。
“田伯光,休得猖狂,让我泰山天松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那老道士简单看了下迟百城,发现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就把他放在了一边,自己站起身来长剑出鞘,要跟田伯光较量较量。
这天松道人是迟百城的师叔,自忖自己三四十年的功力,定然能胜过田伯光,这才大着胆子站了出来。
对于天松道人,田伯光不知道他的武艺如何,不过想来肯定不会是自己对手,当即嘿嘿一笑,道:“天松老道,你不是老子对手,还是不要出来丢人了!”
这边田伯光在和天松道人打嘴仗,那边一张桌子上,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白发老头坐在一起,小姑娘小声问老头:“爷爷,你说他们谁会赢?”
那老头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道:“这田伯光的功力很深,那道人不是对手。”
“是吗?看这田伯光年岁也不大啊,难道他真练了《辟邪剑法》?”
“那谁知道,如今江湖上,练了这门剑法的,何止一个两个?这江湖,乱了啊!”老头面色沉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