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有些心痛地看着自己弟弟,“当然是真的,所以你现在就得乖乖地去再睡上一会,不要玩到一半又睡着了。”
吞噬的欲望虽然已经消失,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康斯坦丁变得极其嗜睡。甚至有一次一连睡上了好几天,这也导致了老唐一连开错了好几天,等反应过来时,他们差点把车开到北面边境。
“有机会得问问明明,他肯定清楚。”
……
路明非刚刚被苏晓樯拉着参加完一对陌生人的婚礼。他们随着人群一起混进了庄严的教堂,听完了这对新人神圣的誓言,甚至最后苏晓樯还差点抢到了新娘抛出的手捧花。
可这对路明非来说却是相当折磨。九狱在上,忍住不去拆穿这群虚伪的家伙可是相当难受。
“明非,我们下一步去哪?”漫步在人造沙滩上的苏晓樯兴奋地问,她似乎已经把任务置之脑后。
“我们的旅行活动可能得暂停一下了。”路明非看着身后不远处的黑衣人说道。
“他们找来了吗?”
看了看四周,苏晓樯也发现了跟踪者,但这种紧张的气氛似乎让她变得更加兴奋。
“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方式请我们过去?”
她幻想着对方开着面包车,强硬地要求他们带上头套,劫持上车,最后运到郊外的废弃厂房,而在厂房内等待着他们的是一位像《教父》里马龙白兰度一样威严的老者。
“那就得看我们校长的面子有多大了。”
……
老旧的公寓内,莎拉从装满水的浴缸中醒来,不知道昨晚的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她只记得对方开车将自己带到了一座废弃仓库,远离赌场喧嚣的环境让她警觉,可还未等她找借口脱身离去,对方洒在手帕上的迷药就将她迷晕。
接下去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那个男人将她绑在了一张铁床上,迷糊间她只能看见身边围着一圈圈蜡烛,还有着一群和那个男人一样装扮的神秘人。
他们一起对着她念诵着什么经文,接着一个带着山羊头面具的家伙捧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向她走来。
她不敢再回忆下去,接下去的记忆只有鲜红的血色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蹒跚地走出浴室,莎拉想去喝一杯让自己保持镇静,可屋内多出来的一位“陌生人”让她想要惊恐的大叫。
尖叫声刚从喉咙中产生,就被硬生生按了回去,就像是有人封住了她的嘴吧。
“不不不,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