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9年6月。白景杉这一个多月以来,感触最深的就是大清还是有钱的。虽然白景杉和刘瑞芬联手阻止了精品商品的继续销售,可是普通商品的销售在暗中进行的如火如荼。
昨天白景杉又一次去了法国贴现银行。这次白景杉让翻译和大内侍卫去的地下金库,而白景杉则是和另一位副行长对接。
“特使先生,这次您的个人财产,您打算怎么处理?”副行长递给了白景杉一杯咖啡。白景杉接过咖啡,笑着问道。
“总数大约有多少?”
“342万法郎左右。”副行长说出了一个数字。
白景杉直接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
“咳!咳!咳!”白景杉咳嗽了几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副行长说道。“抱歉,副行长先生,您刚才说的数字是总成交额342万法郎,还是属于我的是342万法郎?”
“特使先生,是属于您个人的部分。总交易量4275万法郎左右,我们为您计算了您应得的部分(买方花103买100的货,卖方交易100,收95尾款)大概在342万法郎左右。”副行长并没有因为白景杉的失态而小看白景杉。“您对这笔资金有什么打算么?”
白景杉不得不佩服国内玩的溜,也再次对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有了深刻认识。342万法郎要是换成鹰洋,得有150万枚之多。总重4吨以上。
“我可以换成黄金么?”白景杉好奇的问道。
“全部换成黄金的话,标准金砖能换992块还有一些结余。(法郎:黄金=1:0.g)”副行长心算了一下。“但是我还是建议您把这些钱留在银行进行投资。”
“副行长先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想大部分换成黄金,剩下的钱我会留在贵行。”白景杉严肃的看着副行长。“毕竟我回国之后,我还有着一些计划。剩余这部分也足够我日常花销了,毕竟贵行在我国上沪就有支行,支取相对来说很方便。”
“特使阁下,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需要和行长及董事会沟通。”副行长有些抱歉的说道。
“这个我理解。”白景杉点了点头说道。“我国的很多人都喜欢把金银藏在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我也一样。虽然这些钱,我以后会用来建厂,或者买其他的设备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但是我还是希望这些钱能从我的手中出去。”
“我会向董事会转达您的意思,特使先生!”副行长礼貌的说道。
两个人没有再继续谈这个问题,白景杉趁这个机会,又请教了一些关于货币上的知识。不多时,银行的工作人员就来汇报,下面的人已经完事,白景杉也起身告辞。
白景杉回到自己居住的房子,对着几名大内侍卫说道。
“几位师兄,所有的箱子都贴完封条了么?”
“白侍郎放心,1036箱,经我们过手都确认无误,单独的2760枚鹰元,也清点完封箱。”
马贵抱拳说道。
“马师兄还是太见外了!”白景杉无奈的说了一句。
“职责所在,白侍郎还请见谅,回京休沐之日,我等再上门给白侍郎赔罪。”马贵也没继续拿出公事公办的那副严肃态度,话呢又软了一些。
“那可不敢当,到时候我请诸位师兄。”白景杉笑着说道。
“白侍郎要是没什么事,我等先行告退!”马贵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一干大内侍卫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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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的时候,白景杉就接到了巴黎贴现银行行长的电话,银行同意了让白景杉带走黄金。不过事情要保密。二人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具体数量,最后确认提走600块标准黄金(1kg)、300块1/2标准黄金(500g)、750根1/5标准黄金(200g),剩余32万多法郎留存银行。
行长表示今天晚上银行就会把这些黄金运送到巴黎的任何地方让白景杉接受,白景杉直接告诉行长意大利广场东南方向一家正在装修的店的地址,白景杉和行长约定好时间后,二人就结束了通话。
白景杉又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才等待夜幕的到来。
晚上10点,白景杉带着莲花,在巴黎街头漫步。巴黎的主要马路间隔不远都有一个1米6左右高度的立柱,立柱的上面已经换成了一个玻璃罩,里面的灯泡已经点亮,照耀着马路,指引着行人。
白景杉从到达巴黎之后的第一天就注意到这一点。大清京城的夜,只有八大胡同那边灯火通明,还有紫禁城和外城的城墙上还能看到点着的火把,其他地方只能感谢月神的馈赠了。